小孩彻底蔫吧了。
裴敞刚要开口,一记灯光袭来,一辆奔驰迎面开来停在不远处,下来几个壮汉,统一穿着黑色西服带着墨镜;紧接着一辆宾利停稳,谢棠生走下来西装革履气质非凡。
这个狗东西这些年倒是混得有模有样,裴敞没动继续抽自己的烟,微弱的火光明暗,烟还剩一半;谢棠生噙着笑走向裴敞:“队长。”
裴敞眼眸微动终于抬头看他;虽然容貌已久可眼神明显不如之前的血性男儿;就像一潭深渊里面盛满了阴狠和虚伪还带着无穷的贪念让人忌惮害怕。
“你已经不是军队里的人了,没资格这么称呼我,谢棠生。”裴敞毫不客气,站起来,靠近他用力拍拍他的肩膀;梆梆作响,谢棠生忍着疼,脸上堆笑。
不能生气,面前这个人是军队顶梁柱,裴家的继承人,裴秀现在唯一的哥哥还有戚柏舟的亲舅舅;这些身份足以让谢棠生继续讨好:“哥,我就算不在军队里,可曾经峥嵘岁月,并肩战斗的日子常常出现在我梦里,我很怀念也永远不会忘记。”
“哦?是吗?那这个是怎么回事。”
裴敞显然不相信他的鬼话,指着远处的编织袋,里面的人;谢棠生顺着手指看过去,目光晦暗不明;裴敞继续说道:“只要我一个电话,你就得完蛋;谢棠生,那个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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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棠生看看裴敞:“这只是一个误会,是下面的人没有轻重。”
“赌场,高利贷,还有走私;这些年你靠着这些黑色生意赚得盆满钵满也够了,谢棠生,我要你离开这里;离开C城。”裴敞道。
谢棠生后退几步,目光沉沉:“不可能。”他的老婆孩子还在这儿,他怎么可能离开?况且,自己离开这里,去外面喝西北风?
裴敞不语,盯着谢棠生步步逼近:“不走?难道你还想让小舟继承你那些勾当?和你在监狱里团聚?口口声声爱我妹妹,就这么祸害她儿子?”
谢棠生不语,眼神变得阴狠;他的儿子现在下落不明如今裴敞莫名其妙和自己说这么多话,说明小舟的下落他是知道的。
“裴敞;你是不是知道戚柏舟在哪?”
裴敞点点头,郑重道:“谢棠生,所以为了你儿子以后的前程声誉,你必须离开;裴家的孩子根正苗红不能有一个涉黑的父亲。”
“小舟还好吗?”谢棠生道。
“好,我父亲已经决定送他进部队历练;裴家和戚家早晚也是他的……”裴敞看向谢棠生,对方眼里已有泪光,谢棠生笑了:“我想告诉他,他的亲生父亲是谁;他认不认我都无所谓。”
裴敞拍拍他的肩膀:“A市,把那个人治好了,积点阴德。”
说罢便离开了。
谢棠生看着裴敞远去,沉吟一阵,打了一个电话。
可是满腿的污泥真的能冲干净吗?
裴敞不知道,他此刻正连夜赶到A市;刚好遇到周末在戚柏舟的强迫下戚微雨不得不和他一起回到公寓居住;戚柏舟会做饭,一日三餐从超市购物到亲自下厨,他都乐在其中。
戚微雨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