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若是不海涵呢?”
肖渊漫不经心的吩咐小豆子,
“去把地牢里那小子宰了。”
小豆子答应一声就走,晋泽康强装镇定竖起耳朵听着脚步声,直到小豆子踏出房门三步才忍不住说了声且慢。
肖渊摆摆手示意小豆子守门,这才似笑非笑的指着旁边的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自从十年前殿下伤了腿后便一直轮椅示人,倒是没想到当初的少年已经这般高了,殿下如今这模样恐怕连皇上都认不出吧。”
晋泽康勉强扯出一抹笑,“肖督主过奖了,不还是没逃过你的法眼么。
本王想请教一下,我究竟哪里暴露了?”
肖渊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却不由翻白眼,暴露个屁,夫人让我炸你谁想还真猜对了。
托你小子的福,本督主又输了,下次那什么要被夫人蒙眼捆绑调教。
一想到被夫人掌控的滋味肖渊是又馋又怕,好在还有两次打赌的机会,若是这混蛋让他全输了他一定给他好看。
见肖渊态度傲慢安王也冷笑一声,
“本王也是担心尊夫人的安危才让人提了个醒,肖督主若是嫌本王多事那本王道个歉。
不知可否将谢卓还来。”
“安王殿下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我肖渊长了张很好骗的脸吗?
究竟是好意提醒还是借刀杀人,你清楚,我也明白。
原本咱们两个并没什么交集,你当你的王爷我做我的督主,在下自认为没有得罪殿下的地方。”
说到这里肖渊神色一冷,“可你手伸的太长了!”
晋泽康冷笑一声径直坐在了椅子上,一双忧郁的眼眸也逐渐变得冷冽,
“行,明人不说暗话,既然肖督主什么都知道那咱们就谈谈条件。
想利用你除掉晋泽诚是我理亏在先,只不过这计策刚一出来就被你识破了,你也并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
有道是冤家易解不易结,肖督主想要什么补偿划出道来。
但若是你真的伤了谢卓本王也不是好惹的。”
“呵,伤了又如何?不过是谢家一个旁枝罢了,还当他是安王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