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刘氏和江淮太贪心了,总想把我的剩余价值榨得一干二净才罢休。
舍不得伯府画的大饼又舍不得我娘的万贯嫁妆还舍不得赵承业这个乘龙快婿。
结果就是迟则生变给了我机会逃出升天鸡飞蛋打啥也没捞着。
舅母您信不信,刘氏肯定肠子都悔青了,江晚秋指不定半夜偷偷哭了多少回呢。”
王夫人看外甥女完全不往心里去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
“亏你还笑得出来,他们现在这样哪叫惨,难不成你以前的罪都白受了?”
江心雨耸耸肩,“怎么可能,以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都逃出来了哪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不过不用急,炖刀子割肉才疼呢,他们折磨了我十几年我也得慢慢还回去不是。
舅母真的不用太在意他们,两个贪心不足的蠢货罢了。
料理我一个捏在手心的小女孩都没料理明白,您还指望他们能翻出我的手心不成。
这活儿要是让我做保证比他们做的漂亮。
也不用那么费事,直接在全家出游或是上香拜佛的途中弄点意外然后再安排个宗族凋零的穷秀才英雄救美就行了。
因为名节舍弃国公府的亲事把嫡长女嫁给穷秀才,任谁都得赞一声江大人高风亮节江家家风清正。
到时候江家家风被人称道江晚秋的亲事也能高几个档次,未必就找不到比宁国公府更好的选择。
至于我和那穷秀才。
没权没事没人撑腰,成了亲之后还不是由着江淮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让我们暴毙太显眼,直接放在庄子上让人看管起来不就行了?
我周围所有奴仆全是江家把着卖身契,嫁妆自然是他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等过个十年八年我这个人大概也就没人提起了。
都不需要刻意弄什么意外,大冬天的泼桶凉水一场风寒也就去了。
神不知鬼不觉,就算有人上告最终也就是得出个病死的结论。”
听完江心雨这话所有人都惊呆了,王夫人一想到那种可能立刻吓得汗毛倒竖心里不断念着阿弥陀佛感叹雨儿命大。
江心雨无奈一笑,刚要宽慰舅母就听见门口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还是夫人够狠,这东厂督主的位子合该让给你做才对。”
说着话只见肖渊沉着脸走了进来,面沉似水活像有人欠了他十万两银子。
江心雨丝毫没有本性被夫君撞破的尴尬,妩媚一笑调侃道,
“怎么这个时辰就回来了,朝廷给你开着俸禄呢你好歹也敬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