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指挥使看到腰牌后也犯了嘀咕说话都客气了很多,只是这事儿是老鸨子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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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主若紧咬着不放,即便是东厂的厂卫他们也得先带走调查。

一听是东厂的人有不少客人都下意识的躲回房间不敢再看热闹,生怕有什么事被沾染上殃及池鱼。

躺在地上的胖子酒也醒了一半,连声说是误会就打算离开。

可惜老鸨子却不依不饶。

“东厂的人怎么了,东厂上千人呢,你以为你是督主大人不成。

我家主子的姑爷就是东厂千户平时最得督主大人重用的。

你今天若是痛快赔钱还好,若是不然,你那差事也干到头了。”

指挥使一听这话也反应过来。

对呀,看这人拿的腰牌不过是个番子,如意楼有东厂千户的一份他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儿这指挥使脸色又沉了下来,

“逛妓院就说逛妓院,惹了事就拿腰牌说是办案,都这么干岂不是要乱套了?

抓起来,再敢反抗后果自负。”

“我看谁敢!”

指挥使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嗓音,随后一阵脚步声一群东厂番子闯入瞬间把大厅围的水泄不通。

一看是东厂大规模行动再也没人敢看热闹了。

楼上楼下的看客一哄而散都躲进了房间,也顾不上谁的房间一间房到底几个人了,先挤进去再说。

肖渊一看东厂来人就是一皱眉,可惜还没等他使眼色小豆子和两个千户就已经跪下叫督主了。

他瞒了半天的身份终究还是没瞒住。

肖渊无语的白了小豆子一眼。

没眼色的东西,爷都乔装改扮了你就不能装不认识?

非要让人知道堂堂东厂督主逛南风馆吗?

丢脸事小,被夫人误会了你替我挨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