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滩涂上显得格外清晰,“啪嗒啪嗒”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滩涂之上,每个人的心跳都急速跳动,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那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犹如急促的鼓点,敲打着恐惧的节奏。

他们很快找到了原来滩涂上的地听,刚才因为情况紧急还来不及带走。不过转头看到刘丧的样子,他大概也不敢带走了。

现在的刘丧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已经被眼前的情况吓呆了,他眼神涣散,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啊,道上都说跟着小三爷出去,肯定会出事,我都以为是以讹传讹,肯定是你们的宣传手段,没想到这么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懊悔。

他们好不容易在这里休息一下,时似年转头看向声音发生的地方。那里的鼓包依旧在一个又一个的靠近,越来越近。

那些鼓包如同恶魔的脚步,每靠近一分,恐惧就加深一层。时似年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滴在脚下的滩涂上。

时似年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他的视线里面全是越来越近的鼓包。那些鼓包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紧张,仿佛要将那鼓包看穿,弄清楚里面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危险。

他伸手摸向了自己腰间的唐横刀,手指紧紧地握住刀柄,感受着刀柄的纹理和冰冷的触感,仿佛这把刀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忽然后面一发照明弹升了起来,时似年回头一看,是胖子打出去的。

那照明弹拖着长长的尾巴,瞬间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