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们?”
“不……不是!咳咳,王爷您先放开我。”
……
凡间白府!
昔日的白府已经换了名字,如今叫做——刘府。
这里住的人不再是曾经熟悉的面孔。
过去了三十年,此处早已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走在码头边,沈璃看到曾经卖鸡的小贩,如今已经成了白发苍苍老人。
许多熟悉的摊子还在,只是换了主人。
这些人沈璃都不认识。
不知想起什么,沈璃顺道去了行止的小院。
门口有个青衣男子,也已经白发苍苍,他坐在大树下,拿着鱼竿垂钓。
可走近了才会发现,那杆子没有线,老人就那么将竹竿垂钓在河面上。
“阿泽呢?他去哪儿了?”
行止睁开昏黄的眼睛,看了沈璃一眼。
“你是谁?我那徒弟媳妇跑了,自己整日闷闷不乐,患了病,没几年便走了。”
“胡说!他体内有我的灵力,不可能会因病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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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止轻笑一声,将手中的竹竿放下,站起身回了小院。
“你快说啊!”
“相思病不死人,但他自己不想活,没几年就把身子熬坏了。他走之后他父亲心口的气也散了,偌大的白府就这样崩塌。”
石桌上放了两盏茶,一杯温度正好,另一杯早已经凉透了。
那是行止给白泽准备的。
只可惜这小子没福气,为了沈璃寻死觅活的,居然心衰而死。
算算时间他也该醒了,今日见了沈璃最后一面,将白泽的棋告诉她。
自己便也该回去了。
看着沈璃痛苦不堪的模样,行止心里没有半点波动。
白泽那臭小子,到底跟在他身边养了十三年,自己精养大的孩子。
因为沈璃死在了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