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太扭着她的翘臀走了,快过年了,她打算去烫个时兴的发型,哄哄自己的丈夫,最近他似乎是在怀疑自己偷吃。
哈欠打了一路的朱则最终得以顺利关上门,并脱下身上那件又湿又破的单薄外衣,和打底的单衣,挂在床头晾干,然后把破棉被裹到身上。
烟瘾使得朱则不住地打哈欠,他将捡的烟头全都撕开,用捡来的报纸卷成一根,再从仅剩的几根火柴里抽出一根点燃,就这样坐在床上吞云吐雾。
南方的冬天是湿冷,若是外衣打湿后,很快里衬也会全是潮气,寒气一吹,立刻就会感冒发烧。
很不幸,没晚饭吃,饿着肚子的朱则就这样感冒并发烧了。
因为没人关心他这样一个人渣,一直到次日太阳升的老高也没人发现,发高烧迷糊的他更是虚脱得连一句求救声都叫不出来。当然,他的身体早就被掏空,饿了3天3夜的他,也早就没力气说话了。
最终,在1月的最后一天夜里,朱则死了,去追寻老父亲的脚步,也不知道是否还来得及。
就在朱则咽气一个多小时后,身体温度都下降了近2度,另一个灵魂进入了他的躯体。
“啊!我的头,好痛!摔死我了!等我好了立刻辞职!就算给我1000块一趟再也不来装空调!王八犊子的精神小妹,居然敢割我的安全绳!不行,没有200万休想让我和解!
咦!身上怎么不疼?我不是从18楼摔下来了吗?难道是瘫痪了?脖子以下没知觉?卧槽!那岂不是五姑娘都离我而去了?”
想到这里,新来的灵魂下意识的就活动了一下双手双脚。
“还好,还好!手还在,脚也还在。可为什么头这么晕乎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