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考虑不周了,廖县令,请。”
谭谨侧身让行,待廖清河走进去自己方才跟上。
一直行至主堂,二人相继坐下,将茶看上其余闲杂人等也都离开,只留下谭姝还在谭谨一旁站着。
廖清河端起茶水,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见的那两个人,旋即放下茶水,问道:“谭大堂主,谭莽怎么还没到?”
谭谨讪讪一笑,“家弟身体抱恙,不能前来相叙。”
“谁说我是来叙旧的?”
廖清河转过头来看着谭谨,顿了顿旋即又问道:“昨天的事儿,你知道了吧?”
谭谨并没有意外,廖清河素来都是如此的,无事不登三宝殿,所以他两家关系一直很僵,“家弟身体抱恙早就不是一天两天,昨天也确实是意外而已,对官府造成影响,那就只有我代他向你道歉了,这也是整个玄武堂的道歉。”
“谭大堂主,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从不招惹别人也从不轻易惹事,无为而治只求个心里安稳。”廖清河故意这么说想看看谭谨如何解决。
“是,这件事确实不是小事儿,既然廖县令都已经上门了,那就开口吧,但凡能帮得到的玄武堂绝不推脱。”谭谨大手一挥显得慷慨大方,他还算理性并不想跟廖清河闹出矛盾。
“还是和大堂主说话舒服,不像那个谭莽,一点规矩不讲,要是你是政交就好了。”廖清河笑了笑。
“县令放心,虽然我不是政交,但玄武堂的事我做得了主。”谭谨以为廖清河在暗讽他说话不管用,不过还是表现得平静。
“那你觉得应该怎样?”
“这种事应该由县令你来提。”
“哈哈哈,谭大堂主实在,其实已经没事了,孙亦是清白的,我们官府已经查清了。”
廖清河大笑起来,旋即目光一凝,“不过,也确实是需要你们玄武堂帮一个忙。”
谭谨内心欣喜,故作镇定,说道:“县令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