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见狱警似乎有意为自己主持公道,心中大喜,赶忙用手指向站在一旁的那群人,嘴里急切地说道:“就是她、她、她,还有她……特别是那个死胖子旁边的那一帮子人,下手可真狠呐!”她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瞪着那些被指认的人,恨不得立刻看到她们受到惩罚。
“狡辩!你刚来这里,她们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打你呢?为什么不打其他人偏偏要打你?”狱警面色冷峻,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眼前的人,毫不留情地质问道。
听到这话,贾张氏顿时愣住了,心里一阵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啊这……”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真的没有撒谎啊!我就是被她们给打了呀,我可是受害者啊!凭什么狱警您不相信我?”
看着贾张氏那副又急又气的模样,狱警并没有丝毫动容,依旧面无表情地再次开口道:“好了,别废话!现在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着,他将手指向了一旁的贺姐,点名让她来说明情况。
贺姐点了点头,走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好的,同志。事情的确是这样的,确实有人在这里打架了。动手的正是这个人和贾张氏,当时我们几个人都在场,想要把她们拉开,但根本就拉不住啊!”
贺姐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指着不远处另一个外表看起来十分憨厚老实的女人说道。
“你们都给我放老实点儿!要是还有下一次这样的情况发生,通通都去关禁闭!”那位狱警一脸严肃地警告完之后,便转身离开了这间牢房。毕竟这里可是监狱内部,几乎每一间牢房都会时不时出现一些打架滋事之类的事件,如果连这类芝麻大点儿的小事情都要事无巨细地去管理,那他非得累得半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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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狱警的身影消失不见后,贺姐转过头来,冷冷地盯着贾张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只见她的眼神之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暴虐之色,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般。
“行啊你,贾张氏!居然还敢告状?胆子不小嘛!”贺姐咬牙切齿地说道。
听到这话,原本就有些心虚的贾张氏顿时吓得浑身一颤,她惊恐万分地望着贺姐,结结巴巴地回应道:“你……你想干嘛?我可告诉你,警察刚刚才离开,他们还没走远呢!”显然,此时的贾张氏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生怕贺姐会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然而出乎贾张氏意料的是,贺姐并没有如她想象中的那样冲上来再次殴打自己。相反,贺姐只是不屑地轻笑了两声,然后抬起手随意地朝着某个方向一指,淡淡地说:“呵呵,算你运气好。行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搬到那边那个位置去睡吧。”顺着贺姐所指的方向看去,众人发现那里竟然是整个牢房内距离马桶最近的地方。
贾张氏不由得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贺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放过了自己,而且仅仅只是让她换到一个比较糟糕的床位而已。不过尽管心中暗自庆幸,但贾张氏脸上却依旧摆出一副不情愿的表情,嘴里还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随后,她也顾不得再多说什么,一瘸一拐地朝着属于自己的新床位缓缓走去。
当贾张氏逐渐靠近那个指定的位置时,一股浓烈刺鼻的气味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令她不禁捂住口鼻。直到此刻,她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贺姐为何会将此地分配给她——原来此处与马桶相距如此之近,那股异味仿佛经过长时间的酝酿和发酵,已然变得异常浓郁,简直能够将人直接熏晕过去。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贾张氏并没有因此而大声抱怨或抗议。相反,她选择默默地开始收拾起这片区域来。这并非因为她愚蠢无知,而是因为她深知自己身处陌生环境之中,不能轻易表露不满情绪。毕竟,平日里在四合院中的撒泼打滚行为,实际上大多时候也是迫于无奈之举,其最终目的无非是想要达成某些特定目标而已。
要知道,贾张氏本就是一名寡妇,多年来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将儿子贾东旭抚养成人,这其中所经历的艰辛困苦不言而喻。由此足以证明,贾张氏绝非愚钝之人,她自有一套生存之道和处世手段。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生活的重压,她渐渐养成了撒泼打滚这种不太讨喜的习性。
经过方才那件事,贾张氏心里已然如同明镜一般清晰透彻。她明白,如今置身于此地,全然不同于以往在自家四合院那般自由随意。这里的人们显然并不会因为她年事已高便对她有所宽容怜悯,倘若继续争执不休,恐怕只会换来更多的皮肉之苦。与其这样毫无意义地僵持下去,倒不如暂且隐忍不发,保存体力、休养生息,待到时机成熟之时再另寻良策以摆脱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