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盯着床板看了半天。
床板其实是一张旧门扇,一头支在一张长条凳子上,一头支在一堆红砖砌成的台子上。
好像没什么值得怀疑的。
但,乌日娜可不是简单的女人,她外表大大咧咧,内心细如绣花针。
看着红砖砌成的台子,她爬到床底下,用手电筒敲了几下。
里面发出咚咚的回响声。
显然是空的。
乌日娜兴奋起来,她从床底下钻出来,脱了外衣,将床上的被褥抱在地上,木板床被她掀起来立在墙上。
她拿着菜刀将台上的一层红砖揭去几块,果然,下面平铺着一块结实的木板。
将上面的砖头全部揭去,拿开木板,一个木头箱子露了出来。
箱子挂着铁锁,乌日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挥起菜刀一顿猛砍,铁锁没有打开,铁扣子从木箱上脱落,她打开木箱,看到一个半新不旧的皮箱横在里面。
所幸不是什么密码箱,也没有锁住。
将皮箱抱出来急急拉开,一大堆的纸钞整齐地码在箱中。
“想不到他大有来头,藏着这么多的钱,却非要做苦力,可见这钱是不义之财,不然他怎么不去花销?”
乌日娜瞪着惊喜万分的眼睛喃喃自语,一边数钱一边疯狂猜测,关于崔长耿的来由有了一定的把握。
他,一定是谋财害命逃到甘其毛都的。
或者,是偷了别人的钱逃到甘其毛都的。
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是见不得人的丑事,都是违犯法律的罪行,不然,他怎么会来到这个蛮荒之地,怎么会伪装成一个装卸工,并且,藏得那么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