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乡老互相推诿,可几句话之后就把彼此的老底儿全抖出来了。
他们越说越急,越急就越要拿别人的痛处说事儿,等他们终于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于是一个个瘫软在地上,再也不挣扎,再也不求饶。
这是知道自己已经逃不出一死,放弃挣扎了。
两位方士看向陈书同,手中的长剑指着三人,只要陈书同点头,三个乡老立刻就会被杀死。
但陈书同摇了摇头,然后招呼善生过来:
“善生,你可记住他们说的了?”
善生气呼呼的,刚才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冲上去打人出气。
“贵人,我记住了,全都记住了!”
“那你觉得,他们三个,该如何处理?”
“该杀!砍头,脑袋挂在杆子上一整年!”
善生也是发了狠。
“不够。”陈书同不满意。
善生又挠头了,在他的认知里,这已经是很严重的惩戒了。砍了头,要了命,还毁了尸体,这都不够?
“你们都过来,说说看,有没有更解气的法子!”善生招呼自己的弟兄们。
他这几个手下也都不怯场,一看队长点名了,立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要我说,脑袋不能挂杆子上,太高了,得挂树上,让大家没事儿就过去砸上几下!”
“不行不行,就一个脑袋也砸不了几天就得被野狗叼了!我看得把脑袋套个壳子!”
“那干脆给他们灌了浆,做三个人俑跪在地上,再把脑袋套壳子挂起来!”
“跪哪儿呢?这三个老东西总不能一直摆在菜市口吧!”、
“衙门口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