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人究竟什么来历?想来我们在京城累累碰壁,恐怕都是此人的功劳。夜莺和震部那个卦子可能也是死于他手,九命被抓也和他脱不了干系。”贵公子咬牙说道。
这么长时间来,他们怀疑这个怀疑那个,没想到功败垂成在这样一个毫不知情的人手上。
无影同样恨恨说道:“无论是谁,此人不是殿前司的人,与当朝无关,但和那几个凉州护卫脱不了干系,他们从凉州而来,两年前去过西戎,合情合理。可惜我们知道得太晚了。”
“查实了那日救出两个人质的人了吗?”贵公子沉脸问道。
无影冷哼了一声:“谢怀玉和吴胜生费了不少心,不动声色将功劳归功在邹绪身上,对外也防护得紧,没一点消息外传。可他们百密一疏,忽略了个大漏洞,若真是邹绪所为,怎会舍近求远把消息送到京城,将自身陷入险境。何况那些人都刻意遮掩了真容,岂不是欲盖弥彰。”
“确定是那几个凉州人?”
无影实话实说:“那几人当时确实在城外为那个死在锦河的女子收尸,却只在城外二十余里的地方直接下葬,没有去过连阳镇。他们在墓前结草为庐,为那女子守灵,过完头七才回京。我派人去那里查过了,周边百姓都可作证。”
贵公子不屑冷哼:“周边百姓作证?好大的手笔。人数、时机都对得上,且总能和那人牵扯上,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是必然、是人为。”
无影依旧不敢确定:“可他们是怎么知道鹰隼挑了那样一个位置藏人的,且还早早挖好了陷阱?鹰隼说过,那几人都伤得不轻,随时有性命之忧,他们若是早知情,大可将消息传出去,何苦以身犯险?”
“若是那个手持乌金令的人指使,他为何早不出手,却在他们陷入险境时才杀出来?以那人的身手,根本无需大费周章,早早将人救走带回京城,岂不省事?”
一番话问下来,两人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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