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还在为青木的事生气?”
“你最好不是来道歉的,没用。”谢淮安把她放在腿上,但双手规矩垂落,并没触碰她的意思。
姿态看似亲昵,实则隔着一道沟渠。
小主,
“不是,我是来替他求情的。”
墨色眸子一眯,似在说你最好给我个合理解释。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放过青木,培训时,能不能放他一马,别整他?”
她见识过黎永旺和江树人的惨状,不认为谢淮安这种人会大发慈悲到任由一个仰慕自己老婆的男人下了他脸面后过得舒心。
他没当众发作是不屑,他的阴招只会在人后展示。
“你在求我?”他声音冰冷不带温度,没有商量的余地。
但圆妞就是有一种直觉,谢淮安表面冷硬,面对她时,从来都是一再妥协的那一个。
她想看看恃宠而骄在他那好不好用。
“嗯,我求你,别整他。”
男人紧实有力的肌肉一缩,她差点滑下去,两手下意识抓住他胸口的布料,布料下的肌肉肌理感很强,散发出致命的张力。
她不是没碰过,身体僵硬得厉害,只敢用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瞧着他。
直到那深邃幽暗的眼眸缓和几分,清隽英挺的眉眼也跟着带上点笑意,“我就这么好打发?利用完我了,又来求我,好处都让你跟那个小奶狗占了,我算什么?”
她一愣。
就要从他腿上下去,才挪了挪屁股,纤细的腰肢就被一双大手钳制。
“你个渣女,坐了我大腿就不想负责了,还想着小奶狗?”
原来是吃醋了。
她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