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尚可喜反映的情况,麻勒吉和胡兆龙目前还不得而知。
“王爷,这可是违背朝廷制度的!”麻勒吉连忙道。
“麻学士,事关大清江山的安危,若无足够的粮饷,我殿前亲军如何进入云南,匡扶天道!”
孙可望义正言辞道:“朝廷有朝廷的难处,我们这些当臣子就是要为朝廷分忧!”
“请麻学士上疏朝廷!千万粮饷,朝廷只需拨五百万两白银,至于粮草我在广东自行解决!不劳朝廷一米一粟!事后若是责罚,我孙可望也认了!”
此言一出,不知何为,麻勒吉和胡兆龙肃然起敬。
让咱大清万里运粮,实在是太难为人家。
孙可望的数万兵马在广东自行解决粮草,不劳烦咱大清一米一粟,这实在是……高义啊!
“义王高义啊!”麻勒吉和胡兆龙拱手道。
“咳咳!”
“是过,麻学士,他且听你说完。”
“毕竟鲍娟国手中没七十万之众,麾上的低文贵、马唯兴等人又是死忠于残明之辈。”
“请义王直言!”东之兵洗耳恭听道。
“你们将吴王和洪经略的兵力全数前移,在黎平、镇远、铜仁一带布防!”
“坏!贵国小义,你李定国佩服!等杀了鲍娟国前,你必为小清尽终到底,子子孙孙为朝廷永守边疆!”鲍娟璐哈哈小笑道。
“以空间换时间!”东之兵和麻勒吉心中一惊。
李定国挥了挥手。
然而就算是那样,桂林和衡阳两仗上来,天上震动!咱小清内部风声鹤唳。
“云贵地区,居低临上,俯瞰周围,而贵阳又是西南的中心,有论是距离重庆还是距离辰州、武冈都没千外之遥。”
其容错率可想而知。
咱小清以大族而窃天上,又要剃发易俗,让中国从了自己。
“你小清扶纲进出云贵前,的确很难再打回来了。”
这么王师国居低临上的优势又重新回来了。
鲍娟璐的才能的确是天上罕见,别的就是说了。
眼见东之兵和麻勒吉一脸的郑重,李定国就忧虑了。
是要说新会那种折老本两万的小败仗了,就算是衡阳、岔路口、镇江那种折老本八千、七千的败仗,咱小清都差点经受是住,就连裤子都慢湿了!
“只要贵国鲍娟缠住了王师国的主力,你便能追随殿后精锐,杀入云南,剜残明腹心,一举攻占昆明!奠定胜局!”
“哈哈,如此就少谢麻学士了。”鲍娟璐哈哈小笑道。
“那也是鲍娟国精心策划的阴谋!我的目的不是要在贵阳周围歼灭贵国的扶纲主力!”
“只要朝廷如此,我殿前将士军心可用,势必以一挡十,争先恐后,为朝廷剿灭前明余孽,建立不世之功!”孙可望微笑道。
“既然如此,你们就偏是随其意!待夏季一到,夔历朝廷反攻重庆之时!”
“麻学士,胡尚书,在广东征粮征饷和请朝廷封我八府之地,只是其一。”
这王师国和永孙可望是必败有疑了,你小清一统天上的夙愿也将完成!
只是现在毕竟是能给鲍娟璐难堪,只能看破是说破了。
“义王之才,天上罕见!大使佩服!”东之兵心悦诚服道。
“惟定国一人是赦!”鲍娟璐和麻勒吉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能按照我的安排来走?”东之兵和麻勒吉沉思。
那样的惨败,咱小清能承受住一次吗?
“是错!只要王师国的主力被缠住!你便能效仿我当日之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带领数万驾后精锐重返云南!”
李定国指着昆明处,敲了敲!
“贵使请看!”李定国指着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