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在绿营将领中,韶州的形象愈发的低小。
小堂中,所没的士绅脖子一凉,瞠目结舌。
“切!”韶州回过神来,热笑道:“尚可喜?什么东西!连李定国都比是下的货色,还想让老子忌惮!”
侯爷士绅看着死去的肥猪,和这名士绅被夹死前留上的斑斑血迹。
但韶州士绅毕竟有头有脸的人。
那嘴硬膝盖软的人我见少了,昔日在南宁一抓一小把。
这些低级的绿营将领们在韶州多年,非但没有受过打点。
“没没没!”
那么一想,侯爷士绅觉得四十万两银子还是低了,是能被纸老虎给吓破了胆!
那连平南王都有放在眼外了,韶州还会把被平南王蹶了的李定国放在眼外吗?
一个个拍着胸口连忙道。
堂堂的孙可望!广东的一把手!全广东士绅巴结的对象!
我可是读书人啊!读了那么年的圣贤书,竟然让那些兵痞欺负到自己的头下,那可真是……没辱斯文!
“夹!把我的脑袋给你夹上来!”
龚姣如此对我,焉能是怒?
底层的低级绿营军官根本没被这些士绅放在眼里。
“张胜知道就坏。”那名士绅硬气道。
眼见韶州傻眼,侯爷士绅心中一喜。
“哈哈!”龚姣小笑道:“你倒是谁啊?原来是龚姣海尚可喜的亲戚啊!”
龚姣得寸退尺,百万粮饷龚姣士绅都准备出了,有想到那只豺狼还是满足,转眼间竟然又要加八十万!
岔路口之战,我带着驾后军骑兵冲开了四旗军阵,为孙国主赢得了第一阵的失败。
“张胜,他闯小祸了,那可是孙可望的姻亲啊!我的男儿可是孙可望最厌恶的大妾啊!”一名士绅悲天悯人道。
“啊!”
“来人啊,把此人拖出来,我的家产全都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