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ooc?!
“许是睡得太多,起来活动活动就好了。”
躺了两个多月,又没修炼,肌肉都萎靡了,有一点点酸是可以理解的。
“血枷在你身上禁锢了近三旬,有些难耐在所难免。不过要注意使用灵力,听闻这血枷,能使人在妄动时爆体而亡。”诗殃小小威胁一番。
“多谢前 辈指点。”
他再次转身要走,“你好好休息。”
苍亦初又问:“前辈,是否就是大名鼎鼎的寂风堡堡主,拓跋翳?”
诗殃羞红一张老脸,连苍亦初都知道了。
他在托月阁的“报纸”上夸耀自己这个身份时,所用辞藻毫不逊色当初吹捧苍亦初时那样华丽,如今复看仍觉不忍直视。
那时候只想让自己名声大噪,迎接重伤的主角团上门寻医来着。
被苍亦初当面提及,倒有些尴尬。
明明他不该有这种想法才对。
“虚名罢了。你好好休息。”
连说了三次“你好好休息”,可见诗殃脚底早已抠出三室一厅,他还是准备转身逃。
刚走到门边要拆锁,脚踝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牵引力,正低头要看,整个人猛然倒飞而去!
谁特么——
“啪”得一声,诗殃被迫摔在了苍亦初的身上。
只见苍亦初右手向上一抬,诗殃不受控制的长腿便向上曲起,落入苍亦初掌心。
“这……”
不等诗殃“这”完,苍亦初极没有礼貌,利落将他那双长靴脱掉,往外一丢,袜子也空了,露出一只纤长的足尖。
诗殃没好气道:“你拉我作甚?!”
疯了吧这男主。
苍亦初握着那只脚踝,看得极为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在钻研什么世纪难题,“前辈的后脚跟上,也没有幻颜术的痕迹呢。”
“幻颜?你不会是睡昏了头吧?”
苍亦初向诗殃的方向瞥了一眼,好似有极深的怨恨,“那就不是吃了幻颜丹了。没关系,索性上官辞身上也没有。”
诗殃哑了:“什……么?”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郁的草药味,苍亦初眉头一凝,冰霜灵力自内而外往四周一冲,一股风,席卷着所有香味被踢出了房间。
诗殃不明所以,张口警告:“你要干嘛?我刚刚才提醒你别乱用灵力,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