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衡师弟,你这是?”
白云栖看着面前的人说道。
云衡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说道:“师兄,其实,我本来并不想这么做的,可事已至此,只有你也消失,这件事情才能结束。”
白云栖问道:“为什么?”
云衡摇了摇头。
“如今到了这种地步,你已经胜券在握,就不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吗?”
白云栖说道。
“胜券在握?未必吧,师兄,虽然你掩饰的很好,但是我看出来了,你并没有受伤,而且对我已经有了怀疑。”
“刚才从你看到了田庸的尸体之后,看我的眼神,就有种压抑不住的愤怒,太明显了。”
云衡说道。
白云栖闻言也不再故作病态,从盘坐中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将神气平复之后说道:“庸儿的尸身没有外伤,如你所说,是被震断心脉而死。”
“这种一击毙命的手段,除非是修为远高于他,否则无法做到,可是他怎么会惹上这么厉害的人,这种程度的修士又怎么会这样动手。”
“但若是修为与其相仿,毫无防备的偷袭之下,倒是可以做到这一步,而能让他毫无防备的,也就只有几个人了。”
“还有避水环中的留影被人动过,若不是精通本派法术之人又怎么能做到,如今我放出受伤的消息你就赶到这里,我也只能怀疑到你的头上了。”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我再问你一次!”
看着怒发冲冠的白云栖,云衡说道:“师兄,你何苦这么愤怒呢,做这种事情,无非也就那几种原因,修为,门派,世俗地位。”
“普通人讲求权利,金钱,美色,修行者讲求修为精进,想进一步就要有财侣法地,说到底不过所求不同,终究和普通人也没有太大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