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需要给您来杯咖啡吗?”
“不用,来瓶啤酒吧。”祁同伟眯着眼睛随口吩咐。
“啤酒没逼格啊,你都总捕头了,不得喝茅台啊。还有,伱这没诚意,净点你喜欢吃的菜。”
“什么叫我喜欢……”祁同伟睁眼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筒裙的清秀女服务员,下意识的怼回去又猛然觉得不对。
“卧槽!果子?你这是穿女装穿上瘾了?”
那服务员将包厢门关上,随手将面具扯下来,用筷子夹了粒花生米扔嘴里,“变化越大越能够更好的保密,什么能有直接改变性别更彻底的?”
祁同伟乐呵呵的坐在端木香对面,看着那张让人惊艳的脸,“你这其实根本不用戴面具,稍稍化妆就是个美人了,人家都说穿女装只有一次和一辈子的差异,我还不信,现在……”
端木香翻了个白眼,还真有娇嗔那股味,看的祁同伟直冒冷汗,“刚刚看你躺平颓废的那个德行,咋的?受打击了?对了,你不是说要调到京城去吗?怎么跑京海县这来当什么总捕头了?”
虽然说总捕头的官可不小,但是跟京官比还是差了半级的,而且背后涉及的权利和人脉更是不好说。
祁同伟说着脸色有点晦暗,端起酒杯先敬了端木香一杯,“果子,说到这个我必须敬你一杯,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还在西南三府熬着呢。以前是我太天真了……”
端木香眉头微皱,看着祁同伟干完一酒盅,“咱们两个也算是过命的关系了,何况我也不在官场,跟你没有什么冲突。你有委屈就说说,说不得我还能给你参谋参谋。”
祁同伟双手支在膝盖上,微微含胸一副疲累丧气的样子,一时间似乎有千言万语不知如何说。
端木香想了想,声音越发轻柔,“那我问,你说,为什么没有回京城?我可是知道的,傅青苗背后的背景绝对有能力将你调回去,而且傅青苗刚刚起势,手下正是用人的时候,你又身怀绝学,不存在看不上你的可能!”
祁同伟抬头笑道:“是啊,还得谢谢你,若非你当初强推着我抱傅青苗的大腿,这一次可能别说来京海县了,连西南三府那个容易捞功劳的职位都保不住。”
端木香闻言终于懂了,“你这是得罪了人啊,人家不愿意让你升上去,还要平调你去闲职,要一辈子困着你啊!该死的谁啊,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