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根深泄了气,事情终究发展成他最不想看见的样子。
程红月还想狡辩:“就算是我们把你们丢下来的咋了?你一个瘫子带两个孩子出来逃荒,谁能有那个本事把你们带到永州?如果你真懂事孝顺,就应该自己提出留在横县。”
江黎对程红月唾弃道:“有你这样的娘,难怪许勇许聪许晴兄妹三观炸裂,什么话你都敢叭叭就来,我们来永州有自己的马车,吃自己的粮食,和你们是分开,反倒是你们在蹭着我们的马车,用你们谁来带着了?就算我们没有马车的时候,也几乎都是我在拉许大力吧?”
没有马车的时候,江黎说的是原主。
她可没有自己的体质,拉一天的车,疲劳程度云泥之别。
那会许勇和许聪可没帮忙拉过几次!
程红月狰狞的目光瞪向江黎:“好,就算你们有马车,那到了永州呢?你们还不是要指望我们?”
江黎轻飘飘冲程红月吐了一口唾沫:“呸!”
分毫不差,正中程红月的眉心。
程红月火冒三丈,忍着恶心擦用袖子擦了一把眉心,愤怒嘶吼:“江氏!”
江黎戏谑:“别叫那么大声音,我又不聋,就是觉得你放的屁太臭,很必要阻止你一下。到了永州,我们卖掉马车,干点啥不够用的?”
“那么多钱浪费在你们身上有啥用?许大力是长子,就应该多为弟弟妹妹着想。”
“长子该有的,你给过许大力吗?你们既要许大力承担长子的责任,又要剥削许大力作为长子该有的东西,甚至连最基本的体面都没有给他,凭什么?凭你们一个个的三观不正,只会一味的PUA他?”
三观是哪三观,大家不懂!
PUA又是什么意思,大家也不懂。
但是能确定江黎是在鄙视程红月就对了。
江黎言归正传:“和你们这种自私自利自以为是的人,说是说不通的,你们总会为自己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让自己理直气壮。说点别的吧,把我的马和行囊拿出来!”
程红月说:“要是马和行囊还在,我们会落到这个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