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秀芝遭遇的事情,一时半会和卢飞英说不清楚。
她们在信里商议明年嫁娶之时再来永州,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提前带阿哥来投奔。
卢飞英身边是她的儿子贺彦匀,也是任秀芝的未婚夫君。
两人见面后,贺彦匀脸上并无欣喜之色,也无抗拒和厌恶,他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任俊辉先对他打招呼:“表哥。”
贺彦匀走到他跟前,目光放在了他的腿上:“何人所伤?”
任俊辉也才十七年岁,心智不成熟,胸腔酸涩的厉害,只是没有哭出来:“一言难尽,姨母和表哥不如进屋说话?”
卢飞英放开任秀芝,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对对对,我们进屋说话,进屋说话。”
江黎突然就不着急找房子了,等几个人进屋,她往长廊的台阶上一坐,掏出瓜子边嗑边竖起耳朵听。
她其实更想听点情情爱爱,互诉衷肠,但里面似乎只聊了一些过往种种苦难......
许大力扶着墙壁缓慢出来,想做康复锻炼的,见到江黎还没走,便问:“不是要去租房子吗?”
江黎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冲他招手:“秀芝的姨母和表哥来了,我跟你说,她表哥长老帅了,我正听里面说话呢。”
许大力见她这副好事的模样,不禁失笑:“这种墙角你也要听?”
江黎咂嘴:“我又没听他们打扑克!”
许大力问:“打扑克是啥意思?”
江黎说:“就是为爱鼓掌!”
许大力还是听不懂:“为爱鼓掌又是什么意思?”
江黎不耐烦:“上床你总该明白什么意思了吧?”
许大力额头话落三条黑线:“女子嘴上不能没把门。”
江黎啧啧:“装什么清高,能做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说?”
好吧,江黎的离经叛道,再次刷新许大力的下限,他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个本事把江黎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