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见江黎气势汹汹,该是来闹事的,纷纷驻足观望。
因为周鹤一的猪头脸,大家猜测可能是同窗打架,家里姐姐或是媳妇来书院闹了。
许是江黎只叫了一声,书院里管事的人没有听见,除了学子,半天不见其他人出来。
周鹤一有了人撑腰,底气特别足,跟着叫嚣说:“方才打我的时候不是很能耐吗?现在我的靠山来了,你们有种打我,有种出来啊......”
学子们对周鹤一露出鄙夷不屑的目光,那小妇人也没比他大多少,作为男儿郎,他怎么好意思说出我的靠山来了这句话?
让一个妇人来书院撒泼,简直把男儿郎的脸面都丢尽了。
偏偏他还面不改色的!
呃......可能这个词用的不贴切,少年的面貌已经看不出原本长相。
但是从他那嚣张的语气里也可以听出,少年仗妇人的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两人在门口这么一闹,姓江的夫子总算是出来了,不等周鹤一说什么,他先发制人,吩咐身后两个打杂:“书院乃是学子们学习专研的地方,神圣不可侵犯,岂容他们在此蛮横无礼叫嚣,绑了他们立刻送官。”
江黎冷笑:“送官?你敢吗?收了姓罗的老妇五两银子,刻意刁难今天来书院找差事的”
没等话说完,江夫子的脸色就已经大变。
难不成下午跟在他身后,意图要偷袭的臭小子,为的是这件事?
可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罗嬷嬷?
说不通,此事要是能传出去,罗嬷嬷用得着叮嘱警告他?
想不清楚,但是江夫子知道,不能让小妇人说下去,于是开口打断,用义正言辞的声音说:“简直是一派胡言,我可是有功名在身,无凭无据敢污蔑我,要吃罪的!”
江黎冷哼,直接把话说透:“你不就是在变相警告我,我没有证据吗?呵呵,下午陈夫子来你们书院找差事应该有人看到了吧?”
江夫子故作了然神情:“原来是因为这个,那姓陈的夫子年岁已大,老眼昏花,如何再做夫子教书育人?我拒绝他有何问题?你们竟然因为这件事情,对我造谣抹黑,简直荒唐!”
周鹤一说:“你全家都老眼昏花陈夫子都不可能,少在这里扭曲事实!再说你只是书院夫子,有什么资格代替书院做决定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