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男人穿着一袭蓝色长袍,打扮的很是斯文,一般这样的人不是有身份家世背景,就是从事于文学方面的相关工作。
周鹤一说:“他们是母子吗?”
江黎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让你听别说话别说话!”
周鹤一委屈的抱着头:“你别打我的头,我娘说打了头以后不聪明。”
江黎两眼一瞪,故作凶狠。
周鹤一立刻捂住嘴巴,彻底不吱声了!
两人竖起耳朵听巷子里的对话。
男人说:“罗嬷嬷,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将那陈朔之羞辱了一顿,你答应的钱是不是该结了?”
被称之为罗嬷嬷的老妇问:“你怎么确定赶走的那人就是我说的陈朔之?”
“他来书院找活的时候,拿出户籍了啊,从宿州来的,肯定不会有错。”
罗嬷嬷又问:“宿州哪里?”
男人说:“碧窑县,对吧?”
确认过后的,罗嬷嬷这才从袖口里取出一个荷包,拿出五个碎银子递给男人:“我只是让你把他羞辱一顿,逼他离开永州就好,没伤他吧?”
男人肯定不敢说自己推了陈朔之。
那老头固执的很,说什么他也只是一个夫子,没有权利决定书院招人的事情,要面见山长。
怕那老头不肯走,害他白白损失五两银子,情急之下这才推了老头一下。
“没有没有,我只是像你交代的那样,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他觉得自己被羞辱,生气走了!”
男人拿着银子,脸上不见半分文人风骨,甚至还市侩的把碎银子放在嘴里咬了一下:“那老头子挺大岁数,又是刚到永州,应该没得罪罗嬷嬷你吧?何故非要将他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