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没出来,江黎就抬起了脚。
男人没想到威胁的话才到喉咙口,江黎就放开了他,心想,多半是这小娘们畏惧在孔村地界,不敢太放肆,怕事情闹大收不了场。
男人得意道:“算你识”
又一次话没说完,江黎抬起的脚重重落了下去,把男人重新踩回了地面,还用力的碾了几下。
“呸......唔......你这个臭娘们!”
男人再吃一嘴土,口腔被涩土呛的一阵干呕。
村民看到男人被这么对待,愤怒的瞪着江黎:“赶紧放开水生,不然我们全村都不会放过你们,他可是村正的儿子!”
陈朔之故作了然的“哦”了一声:“原来是村正的儿子,怪不得敢青天白日的带领村民抢劫,敢情是个有靠山的,就是不知道我们压着他去官府,县老爷是不是会看在你们村正的面上,徇私枉法!”
村正说好听点是个村官,实际上和官半点关系没有,不过是一个村里举手投出来的,这样的人大概就是村里的大姓,有点威望,官府每个月会给他们发点俸禄,好让村正管理好村民,配合官府处理一些公事。
在县老爷眼里,村正算什么?
再者陈朔之这话一出来,就算村正和县老爷有点关系,县老爷也不敢明目张胆袒护!
男人含糊不清的骂了一句:“你这个蠢货,胡说八道个啥?”
江黎嗤了一声,鄙夷道:“怂货,知道自己犯了罪,所以就不敢认老子了?敢做不敢当?!”
男人想说,谁特娘的缺心眼大声告诉别人,我爹是村正,我要抢劫你们?
知道自己今天碰到了硬茬子,男人只好说了软话:“我让你们过去就是,赶紧放开我!”
江黎一直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