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一说:“得了吧,以前你在家里又不是没做过羊肉汤,就是没那个野蛮妇人做的好吃。”
张氏白了儿子一眼:“吃吧你!”
许大力吃完饭过了两刻钟左右,江黎把药端给了他。
黑漆漆的汤汁,看着就很难以入口。
江黎突然想到了一个梗,用邪恶的眼神看着许大力说:“大郎,该喝药了!”
江黎叫过许大力,死瘫子,废物......
这段时间和别人说起他时,偶尔也会用我相公。
但就没用过大郎这个称呼。
夫妻关系中,这是在正常不过的叫法,有时候父母长辈也会这么叫,显得亲昵。
但是到了江黎嘴里,许大力就是感觉到了她在恶趣味。
不知道她那点不大的脑袋里都想了些什么,许大力只吹了吹药碗,觉得不怎么烫,一口就蒙了,好像感觉不到药的苦涩般。
江黎给他竖起大拇指:“好汉,海量啊!”
没有完全进胃的药汁差点喷了出来,到了喉咙口又给咽了回去,又苦又涩还有难闻的中药味道在口腔爆发,让许大力忍不住想要干呕。
他捂着嘴,眼角直抽抽:“喝个药,能用海量来形容?”
江黎撇嘴,满脸的嫌弃:“你怎么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
许大力问:“幽默......细胞是什么?”
“呃......我好像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呵呵......”
许大力无语......
江黎补充了一句:“你就当是没有幽默细胞的人,很无趣好了!”
这个解释......
其实也可以不用解释的......
许大力平复了一会胃里,无奈道:“你都从哪学的乱七八糟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