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江黎太过分,他不禁站出来,端着读书人的架子指责道:“大嫂,你怎可对娘和二哥二嫂动手?你们江家就是这么教育女儿的?”

江黎斜眼看向许聪:“难道曾经的我表现很温顺?让你现在有了反差感?”

以前江黎撒泼也好,打闹也罢,都没有占过便宜,哪次不是被程红月拿棍棒追着跑?

可是今天不一样,江黎一下子撂倒了三个人。

他们不禁在心里想,难不成以前江黎是不敢对婆母动手,多多少少顾及了一点孝道?!

现在不管不顾大打出手,因为上次她逃跑被抓到差点砸死,再有马匪一事,他们把大房给丢下了,所以江黎怀恨在心,无所顾忌了?

不然他们没办法解释江黎突然这么能打,给许勇一个过肩摔,轻松的像是摔了一条死狗,踢程红月和汤敏,也没比踢毽子用的力气大多少。

许聪居高临下的抬起头:“不管怎样,你都不能对娘动手,她是长辈!”

江黎嗤了一声:“在我眼里,你和废物没什么区别,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连个童生都考不上,哪来的优越感说教我?你娘为老不尊,抢夺大房的东西,还打大房的两个孩子,我就是不惯着她的自私贪婪,怎么地吧?咬我?”

许聪蜡黄的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在全村人心里,他都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毕竟整个村也找不出几个会写自己名字的,他可是读书人!

可是在江黎的嘴里,他竟这般的不堪。

至于江黎后的半段话,许聪选择性忽略了,他只为前半段感到奇耻大辱!

许根深气的浑身的在颤抖:“我们都是一家人,啥叫抢夺大房的东西?孙子不听话,作为祖母教训一下,至于说的这么难听?”

江黎的冷眸转向许根深,同样一点面子不给他留:“你端什么长辈姿态?昨天遇到马匪的时候,许大力只求你带上两个孩子,你是怎么做的?头也不回的跑了!现在事情过去,你不感到羞愧,还想要大房的马?”

周围不少人听到动静,出来看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