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萌儿点点头:“有这样的想法,这难道不是说因为配音的水平吗?”
“不!这是母语羞耻效应。”王太卡说道:“人的大脑可以比喻成一个电脑,如果使用母语,那么大脑会自然而然的呈现出这句话的原本意思,因为这实在太熟悉了,甚至没看完整句话就明白了本意。但如果是外语,这句话要先从大脑里转一圈,转换成母语,然后才能明白什么意思。这种方式你可以简单粗暴的理解为转码。”
“有目的的语码转换可以避讳话题,减少语言对大脑的直接刺激。当运用母语时,我们是直接理解所说的内容。而当我们运用某种非母语的语言时,心理距离和认知流畅度都会相应降低,我们会更注重于语言如何表达,而减少了对感情本身的认知,多了一层缓冲的空间。另同时使用非母语也可以增加一种朦胧感,仿佛把自己隐藏在语言的外壳之下,更舒适地表达自己情感,反正,别人也不一定听得懂。”
最后,王太卡看向权萌儿:“所以我们太熟悉了,你根本无法把我代入到心理医生的角色吗?”
“是的,你在我眼里的印象,是炸鸡暴力狂。”权萌儿说道:“不过,我现在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相信你是心理医生了。不过这和今天的治疗,有关系吗?”
王太卡笑了:“当然有。科学研究发现,当一个人说另一种语言的时候,性格都会转变。简单的说,人们在说不同语言的时候常常像是不同的人。其实严格地说,短时间内倒不是真的人格发生了改变,而是人格中的不同的侧面,在不同的文化语境的之中的流露与展现会略微不同。学术上有沃尔伏假说,认为在不同的文化之下,语言的使用差异和结构差异影响了使用者的思维方式。”
“像是说英语时,你可能会变得更加直白、随性。说日语时,你可能会更加恭敬、礼貌。说德语时,你可能会变得更严谨、精细。说中文时,你可能会更内敛、准确。说韩语时......阿西吧张口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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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萌儿举手抗议:“我感觉遭受到了歧视。”
王太卡总算把权萌儿代入到这个治疗的过程了,于是趁热打铁:“其实我的治疗方法,和别人不同。别的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