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卡笑了：“看来，你调查过我吧。要不然不会说这种话。你是知道，我的性格是什么样的，我是个没有善恶的人，我做事都随心。”

宋智孝没有否认：“我总要知道，我的救命稻草能不能信任。”

“不用说，我明白。”王太卡笑道：“所以，你现在疑问了，因为我的做事有些不合逻辑。不过你有一点错了，我虽然是一个利己主义者，但也有一个前提，就是我愿意。我愿意的时候，怎么样都愿意。我不愿意的时候，怎么都不行。黄东成做的很多事情，虽然对我有些好处，但是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想要掌控，而不是被掌控。”

宋智孝：“这好像有些......”

“黄东成说，我们是同类，这一点可能真的没错。特别是在得知了他的过去之后。”王太卡说道：“虽然我们承受的痛苦不同，但是结果都是一样，不堪于这些黑暗的我们，都站在了一个分岔路口前。这里有两条路，一条路是抵抗内心毁灭的悸动，选择当一个正常人。另一条路，任凭内心深处的黑暗思维和毁灭幻想掌控自己，让欲望把自己变成一个疯子，走向更深的沉沦。”

王太卡叹了口气，说道：“并非是我危言耸听，而是人啊，真的是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才会经历这种选择。我们都曾经站在这个选择前犹豫，最后我选择了保持清醒，当一个正常人，即使躁郁症每天折磨的我生不如死。而他则是选择了被内心深处的欲望支配，彻底沦为疯魔的病人。这就是我们的差距。”

宋智孝：“所以，你曾经距离那一步，一步之遥？”

“对啊。”王太卡笑着：“怎么？看着不像吧。”

“真的不像。虽然你也是有些让人觉得不太正常，但是你做事说话都有道理，我知道你是有自己做事准则的。我不敢相信，你会变成那样。”宋智孝真的有些疑惑，她问道：“刚刚你说，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才会面临那种抉择。到底是什么抉择？我真的很好奇，能和我讲讲吗？”

“这个很复杂，涉及到很多心理学的东西。”王太卡顿了顿，说道：“好吧，在此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什么样的人，能成神？”

“这个世界上没有神！”宋智孝给了否定的答案。

王太卡：“我说的是，黄东成所谓的那种神。”

宋智孝：“那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