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尘感觉莫名其妙的，不敢轻易答应。

姬敏看出了张尘的犹豫，自动后退了两步，把距离拉远一些，说：“在达到‘最终抉择’前，我会无条件帮助你，你不需要任何成本，面对这种好事，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如果我不答应你，那就永远不会成为你的敌人，我也就不需要对你出手。我并不想有无辜的人栽在我的手里。我拥有力量，但我害怕成为毫无善恶观念、绝对理性的力量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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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我看上的人，心地善良。”姬敏说，“可惜，很多事情不能如你所愿。至少，你成为世间万物主宰前，一切看似自由的行动，其实都是虚假的。你的自由意志并不存在。”

“我不需要自由，我只想一家人幸福安康。”

“你已经回不了头了。”姬敏感叹一声，“你可以隐藏你的力量，但只要你还在追求幸福，你就会本能地无限接近你的力量上限。无论这个过程有多慢，人类就是会本能地无限接近自身力量的上限。”

姬敏往前走了两步，看着张尘的眼睛，说：“因为，任何的幸福，都是有代价的。而且是，因为幸福的本质是资源，无论是带来幸福的金钱、精神还是时间，统统都是资源，既然是资源，就会有人去抢夺。所以，幸福是需要持续的代价的。”

张尘没法反驳她，因为他也同意她的看法。

“你是通过你那时间穿越的能力，得到了这些看法？”

姬敏稍稍低头，似乎在回忆什么，说：“没错。我游走在时间的长河里，做过很多小的改变，去影响大家的选择。但最终，人性使然，他们的选择都会趋同。如果拉到一个足够长的时间维度来看，他们的命运，恐怕都会走向类似的结局。”

张尘点点头，说：“也对，你能穿越到未来，能看透一个人的一生。”

姬敏摇摇头，说：“不对，我只能穿越极短的时间。我穿越是有代价的。”

“极短是多短？代价又是什么？”

“你答应我，当我的合伙人，我可以全部告诉你。”

“你得告诉我，‘最终抉择’是个什么东西。”

姬敏摇摇头，说：“说是没用的，你理解不了。必须靠亲身经历，达到那个最终抉择的时间点后，你才能真切地理解我的事业。”

妹妹张依妮发来信息，说是投票分数出来了，现在飞鹰组的人，进入了舞台的幕后，开始计算四个竞选人的贡献。

“我还是个学生，未必有能耐帮你。”张尘还是没法给出答案。

“正相反，只有你，才能帮我。”

“为什么？”

“因为，我利用我的异能，测试出来了，知道你觉醒的异能非常非常强。”姬敏凑近张尘的耳边，轻声细语，“至少也是S级巅峰，甚至X级也不为过。”

张尘紧张得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这是有人，首次判断，他觉醒的异能达到S级巅峰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