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静静盯着初九,他今日穿着素袍,莫名让人想到一句,肩若削成腰约素来。

少年明明含着笑,却透出让人无法轻视的意味。

谢珩此时越发好奇。

即便是白初荷和钟淰,似乎也教不出这样性子的孩子...

“极好。”

“本大人,喜你这睚眦必报的性子,且厌恶追名逐利之人。”

谢珩垂眸,初九只看到他薄唇轻动,却是半分看不到这人的表情。

“等等。”

阮景盛打断二人对话。

他惊诧看着初九,又看看谢珩。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谁你阿爹?!”

他瞪着初九问,见初九正要张嘴答,他又赶紧开口。

“你别说话!”

“你意思是,你这小仵作,是写了《尸语者》的钟家大郎,钟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