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师爷,快讲!”包拯催促道。
“我在芳儿的摊位附近看到一女子,衣衫袅袅,身姿柔美,但却三番五次地在芳儿身边游走,似乎暗中观察。她身上有异异香,透着奇异的魅惑—”公孙述略假意拖长了声音,“可她却显得极其诡异,仿佛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故意如此。”
“何妨与我一同追查她?”包拯建议。
几人合力,开始调查那名女子的身份。经打听,他们终于得知她名叫小莲,是芳儿的同乡,性情孤傲,性格喜静。但近日却整日出入与芳儿相对的地方,看似关系密切,然而人们却对她的身份讳莫如深,仿佛有隐情。
在调查过程中,包拯忽而想起芳儿生前有位小厮,名为小虎,曾为她提亲,但因小莲的出现而受了委屈。小虎自此愤懑不已,难免提及,亦或因冲动伤了芳儿。
于是,包拯决定抓住小虎进行审讯。那天夜里,包拯一行人悄然潜入小虎居处,逼他交代事情真相。
“小虎,芳儿之死与你无关?”包拯冷冷地询问,目不转睛。小虎显得心虚,面色苍白,趴在桌子上,喃喃道:“我怀疑小莲,她曾多次威胁芳儿,让她退位,这恩怨不共戴天,我岂能视而不见?”
各人心中皆生疑惑,小莲似乎与芳儿的悲惨经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包拯决定前往小莲处,直面质问。
“你为何常常出入芳儿的摊位,有何秘密?”包拯直奔主题,小莲面容平静,表情柔和,仿佛早已料到会被抓问。
“我不过出于同乡之情,何以见怪?”小莲说这话时,脸颊略显一丝红晕,显得软弱无力。
包拯心中对小莲的怀疑更甚,她的神态与芳儿的死因总是交织不清。包拯决定降下重手,使用刑具,逼其吐露真相。
在严峻的审问中,小莲被逼至绝境,终于情绪崩溃:“我并无杀意!我所做只是为了保护芳儿,她身上若有异香,是因为我早前用的美人为馅的香囊。她的死与我无关!我不知道到底是谁!”
几人面面相觑,心中总有一丝悬疑,并未能完全解开心结。
“现如今,看来芳儿之死还有更大的阴谋。”包拯明白,必须深入调查,再找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