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灯初上的东京城,金辉四溢的酒楼里,几位豪杰相聚一堂,气氛热烈。包拯身着黑袍,神情肃穆,英俊却透着几分刚毅,他氤氲在酒楼的昏暗灯光下,仿佛一尊不可侵犯的神像。另一边,南侠展昭身姿挺拔,如松般矗立,面含微笑,看似温和,实则眼中闪烁着几分狡黠。最旁边的公孙述则在翻阅着卷宗,时不时抬头打量一旁的几位江湖豪杰,似乎在推测这些年头的变化。
“包大人,最近东京城出现了几起扑朔迷离的案件,可否听听?”展昭开口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兴奋。
“且慢,我听闻你们提及的,皆是令人心寒的变故。”包拯的声音低沉而沉稳,“一名叫苏晴的女子,刚才传来噩耗,因其父母被人杀害而心中痛苦,最后选择了轻生。此女生得国色天香,如今身世悲惨,莫非与此案有关?”
“苏晴?”公孙述眉头微皱,心中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她是否曾与某个权贵有过往?”
展昭未曾说话,却若有所思,端起酒杯,凝视着阳光照射而来的窗外,似乎在捕捉一些细微的线索。王朝和马汉刚从外头回来,听见几人聊起案件,也赶忙围拢上来,王朝的声音略带激动:“这几天我们查探过苏家的状况,发现其父亲曾与一位东洋人有过密切往来,隐隐能看出些许波澜。”
“东洋人?”马汉一挑眉,显得有些不安,“听闻他们擅长巫蛊术,与人为敌时更是鬼魅心狠。难道这起案件与东洋邪术有关?”
“不可轻率下定论。”包拯静静地说道,衣袍微微拂动,正沉思着此案的真正动机。这时,展昭的目光在酒楼外若有所觉,他猛然站起,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位女子,如月光般悄然走入,肤色白皙,身姿婀娜,仿佛恰到好处的风儿,令人一见倾心。却见她眉目间透着一丝复杂的忧虑,缓步走近,直向包拯行礼:“包大人,求您为小女子的父亲报仇!”
包拯暗暗思索,这女子正是苏晴的挚友,在生死之际,孤身前来,显得何其勇敢。而她的到来,似乎是为案件投下新的影子。苏晴的这种无助与悲痛,令包拯心中有了几分动容:“请讲,你知有什么端倪?”
“常言道,家仇最重。在此之前,我的父亲曾经接到过一位东洋人的委托,然而在与他会晤的时候,他却忽然失踪了,接着家中随即遭遇了变故,父亲被毒杀,而我唯有这护身符将邪念驱散,才能幸存。”她的声音轻柔,但坚定,语气间透露着几分力道。
“护身符?”展昭目光一闪,“可否让我一观?”
在她的手中,那只护身符透出一阵昏暗的光芒,似乎隐含着某种力量。包拯仔细察看,果然这护身符的纹路雕刻得十分精致,若隐若现的邪气在灯下似乎仍在流动。
“此物来自于东洋,这其中一定有故事。”包拯自言自语,但心中隐隐猜测出一丝道理,随即问道:“你言之东洋人,是何人?”
“名叫阿修,乃是东洋巫术大师,千里之外写信来凶神恶煞,要求我家为其引荐,而在我拒绝之后,事态便发展到了这一切。”苏晴的声音渐渐颤抖,眼中已然满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