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说哪里话,妾身一日是大王的人,以后便都是了,若他日妾身重掌权柄,再与大王把酒言欢。”
柳胧月说的都是冠冕堂皇的话,陈浮屠姑且听着,但一个字都不信。
她掌握北武,总比独孤皇后和国师掌握要好。
她所求只是让北武离开苦寒之地,并非对中原百姓抱有杀心。
想到这,陈浮屠上前一步,用力搂住柔软娇弱的身子。
柳胧月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大王,您不会忍不住了吧?”
“记住了,你是孤的女人,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夺权,都不许用美人计,听到没?”
此话一出,柳胧月愣了愣,而后抿着唇咯咯笑,“妾身又不是荡妇淫娃,一定会为大王守身如玉,他日大王君临北武,妾身当贴身侍奉,以慰相思之苦。”
四目相对,两人各怀鬼胎。
接下来的时间,陈浮屠抱着柳胧月耳鬓厮磨,又是捏胸又是摸腿,惹得柳胧月面红似血,也不见好感度下降,最后陈浮屠又交代她说使团随行,令观星先不要回来,帮助她完成权利掌控。
这一晚,陈浮屠留在了柳胧月的房间,虽没对她做什么,但该碰的地方都碰了,不该碰的地方也碰了,俩人就差那临门一脚。
上午时分,陈浮屠就在旁看着她更衣,她换了一身雪白冬装,五官明雅孤高,美得惊心动魄,犹如那画中仙子不可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