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李如娜长大的西域,女子地位颇高,有继承家族财富和土地的权利,甚至可以继承王位。在她看来,自己从来不是依附李斛而活,两人是平等的个体。
自打母女俩当面锣对面鼓的盘道了一番后,发现谁也劝服不了谁,便互相表示老死不相往来。
难怪吴翟从未见李冰璃提过自己母亲,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媳妇,咱们一定要克己复礼,三从四德这种优良传统可不能丢下!”吴老六这次站媳妇,表示李冰璃的观念才是对的,他举双手双脚赞成。
李冰璃斜了吴翟一眼,懒得戳穿男人那点小心思,转而叮嘱道。
“此事关乎李氏名望,吴郎切勿外传。还有洪小子,一定要交待妥当!”
“放心,我回头就给洪浪下封口令,保证不会出问题。”吴翟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不敢马虎。
就是这老六瓜还没吃过瘾,刚保证完就一脸好奇的问道。
“十年了,这事就一点风声没漏过?”
李冰璃重新拿起织梭,边忙边满足男人的好奇心。
“那女人脾气很大,御下极严,龙渊阁中的宫女稍有差池便会人头落地。前些年,有两个宫女仅是私下里嚼了两句舌根,当晚便被杖毙于殿内,谁还敢走漏风声?”
看来李冰璃跟李如娜的关系确实很差,都不愿意喊她母亲。
“那你是咋知道的?”吃瓜哪有不抬杠的,吴老六这会是杠精附体。
李冰璃闻言脸色立马阴郁下来,似乎难以启齿,三言两语就给吴翟打发了。
“彼时我尚未单独立阁,跟那女人住一块,偶然间撞见了她与文心的幽会。”
“那文心是什么来头?”吴老六瓜吃的正得劲,没留意媳妇的脸色。
李冰璃本已不想再谈,见这个问题与李如娜无关,就勉为其难给情郎解答了。
“那文心是父亲早年历练时收服的幕僚。我对其了解不多,仅知其才华横溢,身负兵家绝学,出生无名氏。”
“是前朝罪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