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军师,大营各处临时挡板已准备妥当。”中军主帐,颜充忧心忡忡,正在给诸葛逸才做汇报。
“眼下虽解决了箭雨的麻烦,但李氏其他下作手段却防不胜防。那些卑劣小人卡着二百步的射程,我军弓不够劲,无法有效反击。”
“军师,大军已两天一夜未休息,士气衰败。长此下去,我等怕是得不战而退。”
“颜统领。”诸葛逸才稳坐不动,他在认真思索对策。
“传令下去,全军人马一分为二,一半人到后营休息,一半人在前营站岗。敌军在二百步开外聒噪,并不影响休息,留一半人戒备突袭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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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虽无需出击,但也无法退,只能先熬着。”
诸葛逸才也很无奈,宗主让他保存实力,周氏让他严防死守,打不能打,退不能退。此处已是陇西东进的最后关要,再退,就谈不上堵路了。
“哎~”颜充默默叹了口气。这仗打的,比他十年前开城门时还要憋屈。
“颜统领且去安排,本军师自有计较。”诸葛逸才听到颜充叹气,心底有些不悦。
颜充自知失态,也不敢问是何计较,赶紧起身抱拳行礼,不着痕迹的拍了个马屁。
“喏,谨遵军师号令!”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诸葛逸才很受用,他就欣赏颜充这一点,识时务,有眼色,会说话。
“报!”
颜充还未离去,帐外又进来一名风尘仆仆的背旗信使,纳头便拜。
“启禀军师,雍州八百里加急!”
“快快呈上来!”诸葛逸才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信使闻言,立马起身递上一只封着火漆的竹筒,又见军师挥手,便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颜充识趣,紧随其后。刚走出帐,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大笑,紧接着又传来诸葛逸才的喊声。
“颜统领留步,吩咐下去,近几日定要严加戒备,不能放李氏一兵一卒东出!”
帐内,诸葛逸才案前,一张纸条上清晰写着。
李斛于雍州现身,中伏后重伤逃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