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说的肯定对,孙儿谨遵祖母教诲。”
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句话算是让李斛研究明白了,只要哄好萧靖娴,李骁在李氏的地位就稳如泰山。
就这样,一众族老的刁难被李斛轻松化解。待众人离去,文心从帷幕后凑过来,看了场大戏的他也是面带笑意。
“主公,您就由着冢嗣这么胡来?”
“不怕捅娄子?”
闻言,李斛摆了摆手,不当回事。
“有我在这,他能捅多大娄子?”
“养儿子就得这样!”
“我能镇住场子的时候不让他多练练手,难道等我死了,再让他摸着石头过河么?”
“那小兔崽比我当初机灵,无非是缺点经验,多练练就好。”李斛双手掐腰,看向城墙方向,提起儿子,他是信心十足。
“当年,我老子就是这么教我的。”
“我都能练出来,我儿子肯定也能!”
......
傍晚,天昏地暗,虫鸟无声。
大成河谷南岸,正在陆陆续续搭建营寨。
王氏大军已然会合,最先搭建的中军营帐有一场会谈,也是父亲对儿子。
“混账!”
“就因你擅自行事,导致我军痛失九百陌刀手,你居然还有脸来跟我请功?”
“我怎会养了你这么个逆子!”
高座之上,王淳表面上骂的义正言辞,眼神却不由自主的飘忽向身前军师,疯狂给王弘暗示。
陌刀卫的强悍战力是用无数金钱堆积出来的,每一名陌刀手都价值千金。九百的战损前所未有,必须要有人担责,而王淳作为主帅肯定逃不过干系。
他不想背这个锅,正给王弘使眼色,让他把事扛下来。
可惜,王淳想多了。不知道王弘看没看懂他的眼色,但诸葛逸才肯定是看懂了,当即出言提醒道。
“军中无父子,将军还请注意言辞。”
王淳无奈,暗示行不通,只能出言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