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考不过,是不是连嘉奖也没了?”
何家欢没说话。
屠姗瘪瘪嘴,有点失望,不过没关系,她必过。
“行,领导放心,我保证考过,您就瞧好吧。”
何家欢不置可否,反正没给屠姗笑脸,免得她得意忘形。
屠姗一点不知道何家欢的“良苦用心”正色询问:“涂亮的案子现在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说起这起案子,何家欢就皱眉:“不顺利。”
屠姗不理解:“证据确凿了为什么不顺利?”
何家欢也很暴躁:“首先,他不承认对面那栋院子里的东西是他的,只承认一些他实在狡辩不了的,却不致命的犯罪事实。他说房子是屠姗的,他当时病得昏了头,心里缅怀亡妻才走到那里去的,也是屠姗离世后第一次去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又是谁弄了那些东西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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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我们确实找到了凌漾和无名女尸以及雷旺弟死亡没有关系的证据,但却没找到这两人以及照片墙上的所有人,和涂亮有关系的证据。
再有,有人保涂亮。”
屠姗震惊:“有人保涂亮?谁啊?为什么?有病吧?”保那个恶心的变态,比变态还变态,还缅怀亡妻,妈的,恶心死她了。
何家欢摇头:“不知道是谁,反正有人在后面施压,案子不好破。”
屠姗都乐了:“那涂家其他人呢?蔡家父女就没交代点涂亮的黑历史?还有巩川伍怀禄,那些村民那里,就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何家欢道:“我说了,涂亮认了一些不致命的犯罪事实,比如大坝案里,他只是听命行事,跟村民签订了劳务协议,雇佣村干部动员村民响应号召,修建大坝,其他的一概不认。
资金流向啤酒厂这事,他只承认组织给他的厂打钱,但不承认洗钱,而且厂里的账面确实很干净。
蔡知义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但对涂亮的指认不多。
蔡雪卉更不用说了,她应该本就知道得不多。
巩川目前只有失察,渎职的罪名,其他待查。
伍怀禄倒是有什么交代什么,但其中仍旧没有太多有关涂亮的。
至于涂家人和涂家的姻亲,他们好似商量好的一样,将家里不明不白的钱财物的来历,全都推到各家老人头上,老人又表示他们人老眼花,被人哄骗了,反正不是主动犯罪。因为上面施压,其他没有罪名的人在确定情况后就会被放走。
这件案子我们想进一步深查,同样压力也来了,明明是只要进一步就能出答案的事情偏偏被拦了路,案子僵在这里,一时半会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