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您还是不要口出狂言。”李元芳立刻皱眉,剑眉微蹙。“若是没有人作恶,岂会如此?”
李无邪神情半信半疑,低声回道:“我只看到了她将要遭难,并没有想要她死。”
狄仁杰见状,心中浮出一丝疑虑。这位老者活了这么多年,岂能不知其中的诡乱与隐秘。他镇定自若:“可否请你详细说说,你是如此之多的‘巧合’?”
“我只是说出了事实,她怎么会如此动容?”李无邪隐约有些慌乱,但他话语之间透着一股强烈的狡诈。他进一步道:“他们都说她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才会遭此厄运。”
“断不能如此对待他人,”狄仁杰微微一笑,虽心中警觉却不露声色,“我希望你向谢罪。”
李无邪冷冷一笑:“你以为这就能让她复活吗?”
狄仁杰的神情顿时变得严肃,轻声道:“你要明白,一个人的生命并不可轻言。”
案件的调查并未就此结束,李元芳在余光中注意到了庙宇一角的异样,不由得心生疑虑。他一言不发,紧随狄仁杰而行。两人均感到这个李无邪绝非简单之人。一场无形的对抗,似乎在气氛中激荡。
几日后,狄仁杰再次来访,见事态愈发复杂,决定从周边村庄的村民入手。他们几乎没人见过苏婉,但听说她最后与一名纨绔子弟有过接触。而这个纨绔背景复杂,父亲为显赫官员。
经过一段艰苦的探访,李元芳终于找到了这个名叫张贵人的纨绔子弟。张贵人身穿华丽衣衫,面目浮夸,模样倒是风流倜傥,但眼中却闪烁着别样的阴险。李元芳质问其昔日与苏婉的事,张贵人心中慌乱,故作镇定,连连否认。
不过,狄仁杰在张贵人手中的一枚玉佩引起了他的注意,木质光泽却带着若隐若现的苍白。狄仁杰断定,这玉佩来自于地底似的阴谋与其他道德沦丧的人之手。他转向李元芳,低声道:“我们需要找到这玉佩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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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天的查探,发现这枚玉佩可能与不久前失踪的几个女子有关,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狄仁杰不禁心中一振,这其中的冤情越来越复杂,难道这一切都是盘算已久的手段?
两人决定潜入张贵人的家中,试图找到进一步的证据。他们暗中观察张贵人的行踪,用草纸记下每个细节。然而就在渐渐深夜,李元芳探查到张贵人与庙宇之间的秘密联系时,心中不禁升起不祥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