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狄仁杰和李元芳来到了柳如嫣的好友家，名叫沈月华。沈月华的家中布置温雅，她是长安城一家名门望族的千金，面容和柳如嫣相仿，颇具才情，但性格却显得相对沉默。

“沈姑娘，我想问问关于柳如嫣的事。”李元芳礼貌地说道。

沈月华面露震惊，轻声回应：“如嫣她……怎么了？”

“她已于今日身亡，您是否知道她最近有遇到过什么人，或者发生了什么异常的事情？”狄仁杰抓住机会，继续询问。

沈月华显得有些不安，微微扭动着手指，思虑片刻才说：“上个月她似乎接触了一些奇怪的人，尤其是一个自称懂得妖术的老者，为了帮助她了解古籍而来。但如嫣表面上似乎很享受这样的交流，有时还会邀我一起。”

“你能详细说说这个老者吗？”李元芳补充道。

“他好像叫林老，身材瘦削，面如枯叶，跟人说话时总是神神秘秘的。”沈月华犹豫着，语气中透出几分恐惧。

狄仁杰内心一震，这个林老或许就是关键人物。“在你们接触时，柳如嫣的情绪有没有变化？她是否表现得怪异或不安？”

沈月华点点头，忍不住用手捂住脸，隐隐透出几分悲伤：“她有时会在夜里对我说，似乎有人在窥探她，她担心自己的安危，但又对那些妖术充满了好奇。”

经过进一步的了解，狄仁杰的心中已然有了大致的轮廓。这场案件背后，是人心的贪婪与好奇交织，柳如嫣因对未知的吸引而走入了深渊。

在接下来的调查中，狄仁杰与李元芳找到这个名为林老的住处。这里阴暗潮湿，似乎暗藏着某种离奇的气息。打开门，林老映入眼帘，瘦弱的身段如同枯木，满脸皱纹上寄托着沧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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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找我何事？”林老的声音沉沉低低，透着几分冷漠。

“关于柳如嫣的死。”狄仁杰直言不讳，目光如电，直逼其心底。

“我无能为力，我不过是告诉她一些古老的传说。”林老冷淡回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