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姬彻总对怀孕的人天然的有一种瓷娃娃滤镜,总觉得对方一碰就碎,所以之前谈判时看见巴兰尔居然一脚把苏芊芊踹翻在地,她吓得都跳起来了,总觉得苏芊芊下一秒就会当场暴毙,一尸两命。
出于这种心理她就会很焦虑,巴不得把家里两个孕夫用最柔软的丝绸包好然后拴在裤腰带儿上天天带着。
听苏雩这么一说,姬彻回想一下这几天的行为好像真的有点过激了,别的不说,就说地上那堆软垫,要说保护作用那也不是没有,但是被它绊倒的概率也很大呀。
还有孕夫也需要适量运动的吧,天天把人关屋里,那跟坐牢有什么区别,说不好心理还会出问题。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愚蠢,就像一个使劲握紧手中沙结果沙子越漏越快的痴人,拼命想干涉因果,却又扰乱了因果,其实一切顺其自然会好得多。
这样的道理看寓言故事的时候就很通透,落到自己身上就犯迷糊。
姬彻很受挫,“我知道了,是我太蠢——”
“——不是!”沈安之急急上前亲了亲她的脸颊,“妻主只是太关心太在乎了,能被妻主这样放在心上,我们很欢喜。”
姬彻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在两位夫郎眼里简直就是委屈狗狗头,过于紧张配偶和宝宝所以手足无措的新手妈妈,平时恐怖如斯执掌生杀的大魔王居然也会有这样的反差。
简直可爱得要命!夫性父性大爆发!大怜爱!
“是谁家妻主这么担心夫郎和宝宝呀?又是谁家妻主这么可爱呀?”苏雩轻笑,好听的嗓音在姬彻耳边低语,“哎呀,原来是我家妻主~”
姬彻被他逗笑了,心里确实也轻松了很多,“家里会恢复成之前的样子,我也会试着不那么担心,但是你们也要乖乖保重才行。”
两人乖巧点头。
姬彻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有那个营养糊糊——”
“——宝宝说它不想喝!”沈安之疯狂拒绝。
“——真的大可不必。”苏雩也苦笑着摇摇头。
“真的这么难喝吗?”姬彻自言自语地尝了一口,“哕!”
“你俩还是太爱我了,居然坚持了这么几天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