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雪当即就破防了,咬牙继续道:“还有,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我绝对不会嫁给你这种人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林澈可一点也不惯着她,当即大声道:

“那正好。我也不想娶你这种人。”

“我可是陛下亲封的靖安伯,我为大乾十年尽忠。你又是什么爵位?你为大乾又做了什么贡献?就连诗词歌赋,你也不如我。你这种人,配不上我。”

墨昭雪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

“你什么你?我拼着身败名裂才赚来的钱,你怎么敢舔着脸要回去的?”

“想要回去,其实也行。你刚刚不是跟你这些师兄弟同甘共苦的吗?你才拿出一千两银票。你身上,真的就没有多余的银票了吗?这样,将你的荷包拿出来,给所有人都瞧瞧。要是真的没有钱了,我可以将这几十万两都还回去给他们。”

林澈这话顿时就让所有学子都停下了脚步。

他们刚才可是将所有的钱都掏空了啊。要是能还回来,自然是最好的了。

所以一下子,所有目光就落在墨昭雪的身上。

墨昭雪整个人都愣在原地了,表情十分难看,根本不敢搭话。

林澈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刚才他就发现了,墨昭雪取出一千两银票的时候,分明是有小动作的,并没有将全部的钱拿出来。

而且,林澈记忆里,墨昭雪可是个真正的千金大小姐,从小就是带着巨款出门的。

怎么可能才带一千两?这可是醉月楼,准备了三天,她就带一千两?

“师姐,你拿出来看看。我们的钱无所谓,可是孟雨师兄可是出了三十万啊。”

旁边的学子一开口,墨昭雪更着急了,她红着脸道:

小主,

“我,我确实是还有一张银票。但,但我这两天有些伤寒,等着抓药用的。咳咳……”

林澈见状,哈哈一笑,笑声就像是巴掌,狠狠抽在墨昭雪的脸上。

钟宿就在旁边,他看不下去了,马上站出来维护,道:

“姓林的,你休得抹黑昭雪。她平日里是什么人,我们最清楚。再说了,这些诗词,一看就不是你所作。你嚣张什么?”

“很好。大家可都听见这位学子的话了。”

林澈哼了一声,小东西,跟我斗是吧?坑死你们。

“他先是作诗辱骂我,现在又污蔑,这些诗词不是我所作。我可是陛下亲封的靖安伯,为大乾当了十年质子。想不到今天竟然被你当众侮辱……”

钟宿闻声身躯打颤,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周献春怎么进去的?可都是历历在目啊。

他们今天就是为了搭救周献春而来的。

这个林澈,告御状可是有一手的啊。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别冤枉我……”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写的诗,是骂谁?”

“骂我,骂我自己。我是虚伪客——靖安伯,我再也不敢了。”钟宿连连应答,表情难看,已经是点头哈腰的程度。

“滚吧滚吧——”林澈挥挥手,要不是有钟宿这个送财童子当场作诗开骂,他还想不到这样的赚钱方式。

“是是是,多谢靖安伯大人有大量。”钟宿如蒙大赦。

“我还是喜欢你刚才嚣张的样子,你保持一下!”

……

一场原本轰轰烈烈的斗诗会,以这样的方式戛然而止。

虽然还有一些看热闹的客人,可他们并不是学子,更不可能再出二十万两白银求下一首。

甚至,就连楼上那一间专门留给皇室的雅间,外面也熄灯了。证明里面的人已经走了。

“我看看,一共赚了多少钱。”

林澈看到差不多了,干脆带着所有的银票,直接躲到了客房里。

“门票五十九万两。”

“第一首词,十万两。”

“两首诗,四十万两。”

“一共就是一百零九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