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何,东部都尉府却在辽西交黎,是巧合,还是刘彻察觉到了什么吗?”
张启眉头紧皱,他对辽东的策略可谓是慢中取慢,没有任何过激的行为,利用那些干净的身份,织网已有不少人在辽东担任了官吏,虽然都是些小吏,还未有官员,但长久之下,将辽东归入版图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现在,张启又将纸条看了一遍。
刺史即为今后的州牧,州牧权利之大应运了一批东汉诸侯,只不过现在,刺史却只能算是小官,年俸不过五六百石,与郡太守年俸两千石的俸禄相比不值一提。
小官管大官,他们对于一郡太守的作为盯得可是紧的,一有机会,就会想办法将太守的作为化作自身跃升的踏板。
在这种时期,特别是在张启逐步蚕食辽东的情况下,他实在是不想看到任何可能出现意外的可能。
“不过,我这叔父也可够意思的,这么辛密的消息都敢透露给我,看来他的心思已经到了我这一边。”
纸条被张启团成了团扔给了白星。
“处理掉,传信辽东织网,继续按部就班不可轻动。”
“诺。”
车辇使回了乌桓城,张启刚下车辇,城主府的官吏就上前禀报。
“君上,您的妹夫来了,我等将他安排在了书房。”
“张广?他来作甚?”
张启皱了皱眉头,一旁的白星为他解下了穿在外面挡灰的袖袍。
“泡壶茶送到书房,我先过去了。”
张启低声了一句,随后大步而去。
“远恒,今日怎的有空来为兄这里,可是青花跳脱了?”
进入书房,张启的表情变得笑意然然。
张广站了起来行了一礼:“兄长莫要调笑小弟,此次来是传达父亲的一些消息。”
“想必兄长此刻已经收到了密信,幽州刺史换人了。”
“竟有此事?坐下说。”
虽然张启已然知晓,但该装不知道的还是要装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