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辽东送来的冶铁匠们有活了,西汉的冶铁匠对于货币该如何制作那是熟的不能在熟,在盐铁令还没施行的现在,各郡基本上都有自己的铸钱作坊,甚至有些郡县所铸的钱币要比汉朝本身发行的钱币更加的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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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
经过许多天的疾驰,千骑游弈已然抵达了大幕最东。
如今这里一片凋零。
昔日在这牧马放牛的部落全都消失不见了,水草肥美,但却不见成群的牛羊。
胡水骑在高大的六代马上看着舆图分辨着方向。
在确认了左谷蠡王部曾今的方位后,他继续带着游弈军向前。
马蹄声阵阵,将无数青草踩踏进了泥土里。
呼伦湖。
曾今的左谷蠡王部。
将周边草场劫掠一空,伊稚斜帐下再次有了数万的人口,虽不如曾今那般欣欣向荣,但也算是恢复了生机。
毡房里。
伊稚斜独坐在软塌上喝着闷酒。
上次部落被人洗劫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道坎,他自幼心气就高,虽然明面上对相当于匈奴太子的於单恭顺,但从心底他可看不上於单,加上上次劫掠辽东时於单先行带兵撤退这一举动,他现在更是对他火大。
“彼其娘之的!你也就是有个好老子而已。”
伊稚斜将酒水灌入嘴中,发着牢骚。
周边能征服的部落他都征服了,贝尔湖周边一片空旷,在想获得人口,要么继续深入往大幕那边去征服,要么就是汉地以及乌桓山后的乌桓部了。
深入大幕不现实,那边是单于的地盘,汉地也不行,现在自己元气大伤,加上那支奇特的汉军,伊稚斜现在对辽东有了阴影。
那就只有去欺负欺负那些东胡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