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48)

离开尸身后,狄仁杰与李元芳商讨案情。他们决定前往温若雅生前常去的地方,调查她与东洋女子之间的联系。一路上,二人不断收集证据,踏足亲历的每一步,如同破冰者驱寒直到真相浮出水面。

抵达东街的一家茶馆,狄仁杰与李元芳试图寻找更多与东洋女子相关的线索。两人坐于茶馆一隅,李元芳请老板问询:“这段时间,茶馆里有无东洋人来过?”

老板眼睛突然一亮,眉头刚刚松开:“哦,有一东洋女子,模样奇特,唇边似乎总带怀疑的笑容,时常来问附近的事情,不过就那几次,后来便没见了。”

“那为何她会特别询问温若雅的事呢?”狄仁杰心中暗想,面无表情,一边抿了一口茶水。

他立即意识到,这似乎是案中之案,温若雅的死,不单单是由于邪术,还有更深层的矛盾关系。

“元芳,我们再去她常去的地方查探一番原由。”狄仁杰道,带领李元芳向东洋女子出没的场所奔去。

此时,开什么样的门店都是名声在外,二人踏足的正是长安城中有名的花坊,暗香浮动,灯光轻洒。与花不相干的其实是一处由女子聚集的言语,言谈中清丽而充满灵动。

狄仁杰与李元芳找到一名常在此处的女子,试探性地问:“请问姑娘,可见过一位东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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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女子轻笑道:“哦,你是说那个常来寻人,她好像盯上了附近的一个高挑女子,听说那女子好生好看,真是羡慕得紧。”

“可否说说她的特征?”狄仁杰问道。

“她穿深色和服,脸上半遮面纱,身材颀长,谈吐无比幽雅。”女孩娓娓道来,狄仁杰心中一震,恍若冲击般。

每一条线索汇聚一次次思考,狄仁杰心中已渐渐勾勒出东洋女子的形象。他决定再回温家,寻找更确切的证据,进一步分析。

当他与李元芳再次回到温家,温怀秋依旧在原地捶胸顿足,正在怀念女儿的点点滴滴。狄仁杰重新询问:“老温,女儿生前常常有去何处之觉?”

“好像前几日她与朋友一起去了玉环山。”温怀秋恍若回忆起可能的线索,又想起柔若无物的温若雅:“她和我提起过,那儿常有东洋女游玩。”

“去玉环山?”狄仁杰心中有了新的部署,“我与元芳立刻前往,你无需担忧。”

路向玉环山的途中,经过几处风景迤逦的茶山,耳边风声细语,心中怀揣的种子已然发芽。

终于到达玉环山时,正逢山顶群游聚散,热闹非凡。狄仁杰与李元芳在人群中仔细搜索,突然,一抹深色和服的身影引发二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