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庄又一怔,问道:“陛下,这是为何?”
崇祯笑道:“朕信不过李岩,担心他不按常理出牌,对咱们的鬼才何庄,有害。”
“啊......”何庄终于明白崇祯的良苦用心,却也感动不已。
眼眶打湿,立马跪地,磕头谢恩:“臣......谢陛下圣恩。”
“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崇祯轻轻一把,一把拉起何庄,“朕写一封书信,射进城内,晓以利害。鬼才先生,就不必以身赴险。”
何庄摇摇头:“陛下,李岩狡诈,谨慎,只射一封书信,恐怕其不理。”
“这其中利害关系,如何放哲布遵丹巴?如何放来远堡残军?如何不伤害城中百姓,必得臣与他细细解释,方才可行。”
“这......”崇祯一怔。
看崇祯犹豫不决,何庄继续谏言:“陛下,臣也想去会会李岩,看看他闯贼第一谋士,是不是浪得虚名。”
“再说,臣就是一个东厂千户,与诸位将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想必李岩,不会因小失大,把注意力放在臣身上。”
崇祯皱眉思索,何庄说的,确实如此。这样的级别,太低了,完全就是个信使、传声筒。
崇祯抬头,却看向田虎。
问道:“田将军,若是放了哲布尊丹巴,你还有没有信心,再抓他一回?”
田虎抬虎头,不屑道:“陛下,他哲布尊丹巴可不是老虎,放了也不是放虎归山。他顶多就是一匹饿狼,就是放他十回,末将定可再抓他十回。”
“好......”崇祯大喊一声,大声道:“方正化,取纸笔来。”
方正化急忙带人,取来笔墨纸砚。
崇祯摊开,挥毫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