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兄弟不喜房子,爱钻帐篷,要不,把房子拆了,取木料给将士们城头烤火。”
“要不然,夜晚,根本受不了,会冷死人的。”
李岩一怔,略一思索,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哲布尊丹巴大喜,立马命人去拆房子,沿着城门往内拆。
一众蒙军大喜,在一帮百户长率领下,立马冲下城头,去拆房子木料。
哲布尊丹巴看着城外风雪肆虐,忍不住问:“李将军,你说,这些明军,就不怕冷吗?”
李岩冷笑一声:“明军无城池挡风雪,他们更寒冷。他们也是人,也怕冷。只不过,摄于狗皇帝的淫威罢了。”
“咱们熬他们一个月,明军冻伤至少大半。到时候,三大汗王率大军前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甭说他有十万兵,就是有二十万,也镰刀割草一般,把他们的脑袋割了。狗皇帝要么死、要么降,他再想跑回居庸关,已无机会。”
“呵呵……到时候,宣府,大同,宁武关,咱们一路攻过去,与大顺军会师太原城下,吴三桂的关宁军要么降、要么死,终将不复存在。”
“到时候,合兵一处,携手进军,京师可不战而下。”
……
哲布尊丹巴听得连连点头,瞬间成为李岩的小迷弟:“李将军大才,得聆听将军谋划,小弟三生有幸。”
李岩呵呵一笑:“天黑了,让兄弟们下去歇息吧。留一千人马,警戒城头即可。”
“末将遵令。”哲布尊丹巴大声领命。
当夜,张家口堡城头,一千蒙古鞑子,烤着篝火守城,李岩和哲布尊丹巴特别安排了比马奶子酒更猛烈的烧刀子,宰了几只羊,在城头篝火上烧烤。又煮了一锅鲜美的羊汤,犒劳守城将士。
一千守城将士,吃着烤羊肉、喝着滚烫的羊汤,猜着拳、拼着烧刀子,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