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管宁一时语塞,这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山匪都是这种性格?
一个比一个奇葩?
不过转念一想,他却发觉自己似乎忘记问秦末的姓名了,于是当即拱手相问:“在下见首领气度不凡,又有一番志向,不知大王名讳?”
“好说,姓秦名末,正好与那秦国皇帝一个姓名,正所谓同人不同命。”秦末淡淡的说道。
“啥??秦末……”
听到秦末的介绍,管宁瞬间凌乱了。
“昨日,我在县衙门口见先生提及县令假借剿匪名义,行敛财之事,其中有何缘故?”
听到秦末询问,管宁笑了笑,说道:“首领既然想知道,不妨听在下先讲一个故事。”
“愿洗耳恭听!”
管宁见状,便开始叙说起来:“话说从前有个县令到了一个穷乡僻壤,山高树密之地为官,此地匪患猖獗,已经到了无可收拾之地步,而这个县令最开始还会为百姓伸义。直到后来,国家倾颓,他看到朝廷的士兵以剿匪之名义,在村里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并将村民以做匪徒杀而冒功,而这县令不仅视而不见,反倒是有样学样,山匪闹着越厉害,百姓们就越怕,而对这些官吏来说,则越是有利可图,等到差不火候之时,再以剿匪名义,组建乡勇,大肆敛财……”
秦末静静地听完了管宁讲述。
此刻,他心里涌出一股愤怒。
他哪里不清楚,管宁口中的县令,就是朱虚县的这个张文,最开始秦末还以为他是一名好官,没想到背地里竟在做这样的勾当。
“先生是从何处听来这个故事的?”
听到秦末询问,管宁当即笑了笑,道:“这城外山匪,又何尝不是因为被逼所为,首领既是落草为寇,不会不明白其中缘由吧?”
“多谢先生指教!”
秦末起身施以重礼,并且问道:“先生昨日曾说,愿提春风绘天下,奈何天下无春风,不知先生如何看待这秦国的皇帝?”
听到这句话,管宁顿时陷入沉默中。
良久,他才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