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桂花问:“这个小伙子以前没见过啊。”
唐文风:“刚来我这儿,是砚台的熟识。”
苗桂花笑眯眯的:“瞧着就有朝气。”
“才二十五,和书远差不多大。自然有朝气。”唐文风笑着说。
康子是砚台离开暗卫营后才加入的,一直跟着断眉毛。断眉毛退后不久,康子在一次任务里为了掩护同伴逃走受了重伤,差点死在那儿。
回来后伤虽然养好了,但一到天冷,腿就疼。
他退役后去找了算他半个师父的断眉毛,两人在京城治下的一个小县城里支了个摊子卖馄饨,生意不好不坏,图个有事做。
砚台找过去的时候,他俩二话不说就收拾东西和他走了。
等所有人都到了后,唐文风挨个介绍了一遍。
苗桂花他们对跟着儿子的人都很热情,拉着他们嘘寒问暖的。让康子他们这些个很小就没有亲人,或者从小就是孤儿的人有些手足无措。
唐文风笑着看了会儿,发现门口有个狗头。
他走过去蹲下,和嘴巴已经白了的大黑狗对视着。
“大黑?”
大黑狗摇了摇尾巴,拿脑袋拱了下他的手。
“你都老了。”唐文风摸了摸它的脑袋。
大黑叫了几声,很快,又有几条狗跑过来,冲着唐文风又蹦又跳,汪汪的叫。
唐文风认出了大黑的三个崽,黑豆黑炭和黑蛋,还有几条狗没见过,它们也不敢凑过来,就远远地站着,歪头打量他。
”那两条花白的是黑豆的崽子,那条棕的是黑炭的,剩下两条黑的是黑豆的崽。”唐文祖走过来和他说,“黑豆本来还有个崽子的,是条黑背黄肚,几个月大就能在山上逮野兔回来。爹说那狗机灵,是天生的猎犬。可惜后来不知道吃了什么,没了。”
“这些崽子的狗娘狗爹呢?”唐文风摸着黑豆的脑袋问。
唐文祖拍了拍黑炭的背:“崽子大了它们就跑了。前两年偶尔会回来看看,爹娘还专门给它们肉吃,想哄着它们留下。今年一次都没见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没了。”
“你俩不嫌冷啊,赶紧进来吃烤红薯。”苗桂花喊道。
兄弟俩:“洗个手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