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歉意看着君芸裳道：“芸裳，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根本不是什么天才，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借用他人躯体，人前显圣罢了。”

“我与你想象中的叶雪枫有天渊之别，你有没有很失望？”

虽然很残酷，但他不愿意再欺骗君芸裳。

反正也瞒不住，还不如早点交代，别让她心存幻想。

毕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君芸裳见他忐忑看着自己，认真地摇了摇头，嘴角带着一抹释然的笑容。

“如我千年前所说，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与你是不是天才无关。”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我不止没有失望，反而还有些开心。”

林风眠错愕道：“开心？为什么？”

总不能因为这样就能欺负自己了吧？

君芸裳嫣然一笑道：“因为，原来当初你真不是故意丢下我的，而是迫于无奈。”

林风眠闻言彻底动容了，佳人如此，夫复何求？

他紧紧抱着君芸裳，歉意道：“我也想带你走啊，但做不到啊。”

“我身份是假的，身体还是洛雪的，当时的我们在一起，连个孩子都生不了。”

君芸裳靠在他怀中，轻声道：“我又不是图跟你生孩子。”

林风眠本想打趣一句，你不想我想啊！

但他还是忍住了，形象得一点点崩，不能一下子崩得太快。

万一吓跑这丫头就不好了，得温水煮青蛙。

“就算我愿意，当时洛雪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对了，芸裳！”

林风眠握着君芸裳的香肩，神色有些凝重道：“芸裳，你与琼华覆灭有关吗？”

君芸裳看着他的眼睛，在他难以置信中点了点头道：“有！”

林风眠心直直沉了下去，勉为其难笑道：“你一定是被逼的是吧？”

君芸裳神色复杂地摇头道：“也不全是，我主要是想去看一下你在不在琼华。”

“当时的琼华举世皆敌，我担心你会跟琼华站在一起，才答应天煞前往琼华。”

林风眠闻言也不由无奈，这大概也是命吧。

自己跟洛雪害死了君凌天，君芸裳参与了覆灭琼华。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