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皮货的。”
接着往下说,林白说得顺极了。
“卖皮衣的,这会儿正来辆车,卸货呢,一帮工作人员,睡得迷迷糊糊的。”
“往里边抱,掉地下一捆,瞧见了吗,扔着卖,八千多块!”
余谦眼睛亮了。
“那可是好东西啊!”
就是林白摇摇头。
“这会儿我不能过去。”
听林白这么说,余谦就好奇了。
“怎么呢?”
林白认认真真的解释。
“这会儿过去,他瞧见了,就说这是我们的,那就完了。”
“得躲电线杆子后边看着,一会儿的功夫,全都进去了,门也关了,灯也关了。”
“走过去高兴啊,我的啦,发财啦,蹑足前蹲过来伸手一抱,扑哧,咬我手了。”
余谦不理解。
“怎么回事啊?”
林白咬牙切齿的开口。
“大黄狗!”
余谦表情无奈。
“您倒是瞧清楚了再上去哇!”
林白表情恨极了,咬着牙,语气中都透着恨。
“太可恨了!”
“我正抖搂着手呢,旁边饭馆出来一厨子,骂我是偷狗的。”
“说这月丢三十条狗了,一天一条,准是你小子偷的!”
“抬起一脚,给我从前门大街踹到南池子里去了,后来一打听,原来这主儿是国家队下来的。”
“踢球不行,你踢我还行啊!”
“我想还是回家吧,来到家门口这儿,不是我跟您吹啊。”
余谦疑惑的看着林白。
“怎么了?”
林白叉着腰,表情神奇极了。
“我们家的门,我敢叫!”
还以为林白要说什么不得了的事,听林白就说了个这,余谦都笑了。
“家里门有什么的?”
“我们家的门,我也敢叫啊。”
林白做出敲门的动作。
“哐哐哐一砸门,我媳妇听见了,别说之前闹归闹啊,我要真出去了,她也着急。”
“听见我回来,急坏了,直央告我。”
余谦好奇。
“说什么了?”
林白叉着腰,摆出泼妇的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