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来了,那个催我啊,赶紧吧,这儿也开家伙了……”
说着林白拿起桌上的扇子和醒木,当作鼓敲起了鼓点,敲着就清了清嗓子。
“包才好白我的面啊,尝个包闹个包,尝尝包儿的馅儿啊!”
大伙都做好准备听林白唱一嗓子了,没想到等半天听见这个。
余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合着您就是个卖包子的啊?”
林白看一眼余谦。
“哪儿啊,卖包子干嘛,吊嗓子!”
余谦皱着眉头。
“那怎么这腔调啊这个?”
林白清清嗓子,动着眼珠子想办法圆自个儿的话。
“这就……就那个德包龙图打开坐开封府知道吗?”
“就跟那个改过来的。”
余谦压根就不信林白的话。
“哪儿啊,没这说法。”
林白动着眼珠子,还在想怎么圆自己的话。
“反正唱完了丽老板这,我就跟人说再见了,您先忙着,我还得去玛老板那。”
余谦点点头。
“上玛先生那。”
林白哟呵一声。
“玛先生那儿也还在等着我呢。”
“一进去玛夫人都急坏了,问我怎么才来,老头都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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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鼓、弦儿都等着。”
说着,林白又用醒木和扇子敲起了鼓点,敲敲鼓点后放声大喊。
“新屉的!热包儿热的咧!酸面包的又热咧!”
这动静都给余谦听笑了。
“这回说话还带点回族味,回族卖包子的都是这么吆喝的知道吗?”
林白啧一声,拧着眉头瞪一眼余谦。
“跟你这个外行没法说!”
余谦指着自己。
“我外行啊?”
林白叉着腰,转过头回来看着余谦。
“我超级玛丽我!”
“知道吗,从小跟玛连良长起来了,马先生给我说戏,最